沿着腕不断攀升,一路烫到心头。
但他依然记得对方的心并不粗糙,一男高中生该有的双。
冲过终点后林凤鸣感觉还,但他喘的有点急,还没来得及话便被燕云掐着腰扛起来往医务室,为此他一口差点没上来,刚回过劲便要开口骂:“你有病吗,放我下来……!”
燕云跑完一千米又转头跑了一百米,此刻又扛着人,就算铁人也有点喘,故他一听林凤鸣骂他,便一巴掌打在了对方的屁股上想让对方安静点。
却不料入难以描述的感让他骤然忘了该什么,愣了三秒后才不可思议道:“怪不得你这么瘦,原来因为肉都长屁股上了啊。”
林凤鸣恼羞成怒,到了医务室后差点把燕云制成人体标本。
两人第二次牵在大学黑夜下的操场上,燕云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旁人的。
一开始的氛很也很正常,直到林凤鸣停下系了一次鞋带后,他发现燕云不愿站在他左边,几次想到他右边,发现拗不过他后只得放弃,却也没有再牵过林凤鸣的。
林凤鸣抿了抿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燕云右边,直到对方差不多忘了这件事后才突然握住了对方的右,入间和回忆截然不的粗糙让林凤鸣的脚步骤然一顿。
燕云被旁人的动搞得愣了神,回过神时想抽已经来不及了——林凤鸣蓦然翻开他的心,一道不怎么显眼的疤痕赫然暴露在操场的灯光下。
林凤鸣定定地着燕云的心,耳边传来操场上其他人嘈杂热闹的声音,他们二人之间却一片安静。
“这怎么搞的?”林凤鸣深吸了一口,强迫自己镇定,“我记得高考前还没有。”
燕云扯了扯嘴角想蒙混过:“没什么,就之前上课时不小心划到的……”
“报志愿你去找我那次割的,”林凤鸣盯着他一眨不眨地质问道,“还高考当天割的。”
谎话刚出来便被拆穿,燕云沉默了半晌道:“报志愿那次,你爸……林勇辉换了玻璃,我不知道,敲的时候玻璃碴碎到了心里。”
林凤鸣猛地闭了闭眼,但无济于事,睁眼时语再难平静:“你不没事……当时为什么没流血?”
燕云垂眸着他:“……我怕你知道就抓了把你们家门口的土糊在伤口上,土质不错,挺吸血的,再加上玻璃一直扎在里面,止血效果出奇的,双管齐下后起来就像没流血一样。”
到这里他还顿了一下,着林凤鸣的眼睛得地笑了笑:“怎么样,我不很聪明?”
燕云极力想把这事得诙谐一点,奈何旁人越听脸越黑,他自知理亏,得完只能干巴巴地收了声音,胆战心惊地着林凤鸣。
林凤鸣很难描述他当时听到这话时心底到底什么情绪。
燕云第二次翻墙来找他的时候,他记得对方的上确实带着厚厚的土,林勇辉下一秒就冲了进来,事态一发不可收拾,混乱结束后林凤鸣也只奇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燕云当时的解释:“你爸跟守长发公的巫婆一样,你得死严实。我只能溜边过来,怕被他还得低头在你们家菜地里爬,爬的满都土,像找寡夫偷情的变态。”
林凤鸣闻言忍俊不禁,还嘲讽了他一句:“你可以把像去了。”
回忆起这段对话时林凤鸣才陡然识到,燕云后来在心被玻璃割破的情况下,又挨了林勇辉一顿打。
像一根带血的线穿起了所有黏着血肉的珠子,一切都有迹可循了。
怪不得他回屋拎刀出来燕云赶忙上来拦他时,那种千钧一发的时刻,那么紧急,燕云用的却最不擅长的左——因为他右疼到抬不起来,却还要故作镇定不想让林凤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