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吗，怎么喜欢这种？”
燕云：“……”
内心最隐秘的癖好被人戳穿，燕云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非常微妙。
观众们陡然看出了端倪：
“洁癖？？谁？？”
“汗珠沿脸流下配上刚刚跑完步的表情……真的好像在哭，omg我不会窥探到了云子哥的xp吧”
“不是今天早上一身汗非亲老婆的人是谁啊，你管这叫洁癖？”
“燕影帝确实洁癖，之前不还上黑热搜，但这和云子哥有什么关系？”
“嗯……这照片拍的，我只能说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致我自己”
“不是，眼下最重的事是洁癖吗？！大家都被宁宁带偏了吧！宁宁哎，你老公从拍你拍到现在，有照片你自己都不知道哎！他还变态到用文件夹整理，估计半夜一个人默默翻看，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林凤鸣接燕云手的鼠标，兴致盎然地滑下去，然后他就愣了一下——文件夹的间有一张他躺在床上沉睡的照片，但是脸颊上带泪痕。
从这张照片始，后面紧跟许多张都是林凤鸣在睡梦挂泪珠，又或者是泪痕已经干涸的照片。
睡眠柔和了他的轮廓，泪痕削减了他的清冷，使林凤鸣看起脆弱又柔软，和白天判若两人。
观众们的震惊之情已经达到了顶峰，此刻再迟钝的人也品出了一丝不对劲：
“？？我的妈，我真的始后背发麻了”
“宁宁晚上在哭吗？为什么？”
“应该是梦到那畜了吧，但云子哥居然拍了这么多张……真的有点bt了”
“虽然云子哥很bt……但这几张拍得实在是太好了，我的妈，又软又乖的宁宁！！”
“这什么偏执攻照进现实，不是我说，云子哥这占有欲有点吓人了啊”
林凤鸣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了。
失眠后艰难入睡的无数个夜晚，梦总是会梦见幼时的自己，纵使白天的他不想落泪并且对此嗤之以鼻，梦的孩童却还是会因为幼年的不公而啜泣。
只不每当林凤鸣在梦哭泣时，燕云总能恰到好处地把他弄醒，擦他的眼泪调侃道：“哟，梦见什么了？怎么又掉小珍珠了？”
林凤鸣会挂泪珠冷脸拍他的手，转身故背对燕云睡去，下一秒又被人搂腰抱到怀里，轻声唱歌哄睡。
他从不知道自己睡去后对方还会拍下这一幕。
除去上床，林凤鸣几乎没怎么哭。所以这照片在整个文件夹所占的比重不是很多，观众们关注的也是燕云保留了关于林凤鸣方方面面的照片，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强得有不常。
只有林凤鸣察觉到了什么，他敏锐地抬眸，有不可思议地看燕云。
燕云深深地看他，眼底带微妙的情绪。
——他喜欢看我哭。
林凤鸣突然读懂了燕云的眼神。
一切都有迹可循了。
为什么两人第一次时，林凤鸣不经间的一滴眼泪能让燕云跟彻底失去理智，攥他的手腕压抑呼吸发疯。
为什么之后的每一次，对方都喜欢把他逼到绝处，像是逗弄猎物般看他崩溃到落泪。
为什么他哭时燕云总是一副心疼带别样情绪的复杂表情，眼底仿佛在孕育什么风暴。
心下忍不住发颤，林凤鸣扭头垂下眸子，明明什么都清楚了却还是故道：“这是什么？你故拍的丑照？”
燕云闻言以为林凤鸣没看出，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有失望，面上顺对方的话轻哼道：“某人不是说自己八岁之后就不哭了吗？这自然某人大言不惭的证据。”
之前品出不对劲的观众被他们俩两句话带偏了思绪，一时间也有点搞不清楚自己之前的猜测到底对不对了。
“谁都有做梦时情不自禁流泪的时候。”林凤鸣满不在乎道，“你以为你没有吗？你还说梦话呢。”
燕云这下是结结实实地愣住了，回神后下识否认道：“你别凭空污人清白。”
林凤鸣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看了燕云一眼后当直播间所有人的面点那个录像。
视频很黑，像是夜晚拍的，一始观众们和燕云都有不明所以。
直到林凤鸣调了一下镜头并且口道：“说话。”
画面一闪，大家才震惊地看到闭眼沉睡的燕云，从拍摄的角度看去，能大概看到他侧躺在床上，双手似乎搂拍摄人的腰肢，听到命令后了良久才发出一声梦呓：“……嗯？”
“地震了。”
“……宁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