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海德冷声道:“只允许我那样说陈华,你们都给我把臭嘴给我闭上!”
听到这话,两人暗暗的咬咬牙,心中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点头哈腰赔笑脸。
该死的张海德,要不是你老爹厉害,老子早就干挺你丫的了。
张海德打了人,心中的火气发泄了一些,此时上工时间已经到了,工人们陆陆续续进入车间忙碌起来。
车间内轰鸣声不断,空气中充满了呛人的机油味。
这些都让张海德感到难受。
要不是他学历比较低,这会已经是厂办的干部了。
不过也不用着急,等到半年后,函授毕业证拿到手,他就能进到厂办里工作。
今天张海德心情不是很好,不想组装工件,坐了半晌之后,打着哈欠站起了身。
径直往外走去。
旁边的工友和善的提醒道:“张海德,你要是不请假的话,会被扣罚工资的。”
张海德压根没有理会他,径直出了车间。
这时候,旁边有工人提醒道:“张海德是车间主任的儿子,一般人谁敢管。”
那工人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
....
张海德离开车间后,骑上自行车径直来到了一个小胡同内。
他将自行车扎在胡同外供销社的门口,用链子锁锁上,然后步行往胡同内走去。
胡同的尽头是一扇破烂不堪的木门。
张海德看到木门,沉重的步伐总算轻快了起来,嘴中不自觉的哼起了小曲。
木门的后面,是一栋独门独户的院子。
院子里住了一位名叫刘红梅的姑娘。
两年前,张海德在电影院外拍婆子的时候,“意外”拍到了刘红梅。
那时候,刘红梅已经结婚了,丈夫是木材厂的普通工人,每个月能拿到三十五块钱的工资。
按理说这个工资这这个年月,已经足够两人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了,可是刘红梅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喜欢打扑克。
别想歪了,是打那种很正经的扑克。
这年代,很多女同志不参加工作,在家里闲得无聊,都会打点小扑克来消磨时间。
关键是刘红梅的扑克玩得还很大,并且牌技很丑,几乎每次都输钱。
虽然每次只是输个十块八块的,但别忘记了,她丈夫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三十五块钱。
手里面没有钱,那就只能借钱了。
张海德就是那种特别大方的人,每次跟刘红梅玩牌,刘红梅输了之后,都会毫不犹豫的将钱借给她。
日子久了,刘红梅就欠下了一大笔钱。
张海德可不是那种菩萨心肠的人,不会白白的将钱打了水漂。
刘红梅还不上钱,就只能跟张海德处上了朋友。
她倒是不觉得委屈,毕竟张海德年轻,长得还有点帅气,并且出手大方,嘴口也很甜,比那个老实木讷的木材厂工人好多了。
也就是张海德看不上她。
要不然她会立刻同丈夫离婚,扭头嫁给张海德。
此时刘红梅刚睡醒起来,还没来得及洗脸,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丈夫忘记了东西又返回来了。
“真是的,一天到晚丢三落四,早晚有一天,你得把自个也丢了!”
刘红梅嘴里骂骂咧咧的走过去拉开了门,待看到门外站在的是张海德时,她脸色的怒容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狂喜。
刘红梅探出脑袋看看,见外面没有人注意,她伸出手一把将张海德拉进院子里,啪的一声关上门。
她转过身冲着张海德妩媚一笑:“死鬼,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别提了,遇到个姑娘,大清早的败了我的行致。”当着刘红梅的面,张海德从来不隐瞒,也不害怕刘红梅生气。
“我就说,好端端的,你不会想起我!”
刘红梅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两句,刚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张海德一个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
“怎么,你不愿意?”
“哎呀,死鬼,你啥时间来,我都欢迎。”刘红梅连忙笑着说道。
她拉着张海德的手进到了屋里,请他先坐一会,“我还没洗漱,你稍等一下。”
张海德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划着火柴点着,翘着二郎腿,看着刘红梅蹲在门口洗脸。
刘红梅的相貌一般,身材却是出奇的好,前凸后翘的,特别是现在蹲在地上,那美好的形状展现得淋漓尽致。
张海德看得心中一阵火热,狠狠抽了两口烟,将烟头扔到地上,站起身缓步走了过去。
他从身后抱住了刘红梅的细腰。
刘红梅正在洗脸,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讪笑道:“别闹了,我还没吃饭,你等一会,少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