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不尊称一声大娘,反而一口一个老不死的叫做,我现在就代替已经去世的老贾教训你这个不懂事的孙媳妇儿!”
说完,阎埠贵余怒未消,抄起大巴掌,还想继续甩。
黄艳玲虽然口齿伶俐,但是毕竟是个女同志,压根就是不是他的对手。
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不得了了,阎家要杀人灭口了,大家伙都来瞧瞧啊!”
凄惨的叫声打破了四合院里的宁静。
一直在后面磨蹭的秦淮茹和棒梗听到之后,脸色也一变,连忙从外面冲了进来。
棒梗看到黄艳玲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心疼得直滴血,他大步冲过去,不断的安慰黄艳玲。
“艳玲,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看到阎埠贵一副怒目金刚的样子,秦淮茹皱起了眉头:“阎埠贵,你这是干什么,你家阎解成骗了我家的钱,你护着阎解成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教训了我家的儿媳妇儿,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还是你觉得我家现在没有靠山了,你身为四合院的三大爷,就敢任意欺负我么?”
此话一出,阎埠贵身子晃了晃差点晕倒过去:“你说什么,我家阎解成骗了你家的钱?这怎么可能呢?”
嘴上说着不可能,阎埠贵心中却有几分相信,外面吵得这么热闹,阎解成都没有出来看一眼,很明显他是做贼心虚。
而且秦淮茹虽然不讲理,却不是没脑子,像这种骗人的事情可不是胡扯的,要是搞不好的话,说不定得被送到街道办去。
只是....
此时的阎埠贵也清楚,现在千万不能承认,要不然今天这个钱非得赔给贾家不可。
阎埠贵冷着脸说道:“秦淮茹,事情在没有搞清楚之前,你就跑到我家里闹事,合适吗?”
“搞清楚?难道还不够清楚吗?阎解成骗了我家三十五块钱,你现在把钱还给我家,再赔偿我儿媳妇儿黄艳玲的医疗费,这件事才能完结。”秦淮茹不甘示弱的说道。
三十五钱....阎埠贵心中猛地一跳,前两天他刚交了二十块钱罚款,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三十五块钱。
这个逆子,真真是要把人气死。
阎埠贵这会更是不能承认了,于是就跟秦淮茹吵了起来。
此时,被惊醒的住户们也纷纷披上衣服,拥挤进了阎家屋内。
看到屋内的情形,都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大晚上的,两家人怎么吵了起来?”
“没听说嘛,阎解成骗了阎家的钱,秦淮茹这是找上门算账来了。”
“啧啧,阎解成现在是越来越差劲了,竟然连邻居家的钱也骗。”
“害...你可不能说这话,是不是真欠了钱,还不好说,三十五块钱啊,等于我一个月的工资了,秦淮茹就会那么放心的把钱交给阎解成。”
“你说得还真有道理,自从阎解成跟于莉离了婚,就走了下坡路,出了那么多事情,已经不可靠了。”
“都在这里吵吵有什么用,赶紧把阎解成喊出来,当面问清楚,不就知道了吗?”
....
人群中有人出主意,秦淮茹刚才被气晕了,这会也清醒了过来。
她双手掐腰瞪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咱们两个在这里就算是吵到明天,也不会有结果,你还是赶紧把阎解成交出来!”
阎埠贵心中已经有了估计,这会当然不想交人,可是现在住户们都来了,要是不交的话,那就坐实了阎解成骗钱的事情。
实在没有办法,阎埠贵只能走到阎解成的门口,重重的拍了两下:“阎解成,你在屋里没有,赶紧出来。”
(阎家的房间都挂着棉布帘子,只有阎解成的房间装了门,那是他刚跟于莉结婚的时候装的,避免声音被家里人听到。)
阎解成此时吓得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他万万没有想到,秦淮茹和黄艳玲会撕破脸皮。
他们跟贾家可是十几年的老邻居了啊,以前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只不过是三十五块钱,用得着这样咄咄相逼吗?
再说了,他现在手头没有钱,才会耍赖的,等晚点卖布挣了钱,能不还给贾家?
想到卖布,阎解成的眼睛顿时一亮,心中直呼有救了。
他的情绪迅速镇定下来,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镜子前,拿起毛巾擦拭掉脸上的血渍,然后拿起梳子,把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又拉伸衣服,让自己看上去光鲜亮丽。
做足准备功夫之后,这才拉开门,迈着四方步走了出来。
“都吵吵什么啊,我刚跟纺织厂的后勤处长喝完酒回来,正睡得香呢!就听到你们在这里吵吵,像话吗?”
阎解成的先声夺人,一下子把秦淮茹和黄艳玲都镇住了。
一时间,黄艳玲竟然忘记了哭泣,而秦淮茹也忘记第一时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