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沉思片刻,说道:“我觉得咱们可以先去调查一下这个黄小兰,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比如她和陈胜利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或者秘密之类的。
另外,咱们还得小心陈胜利的那些手下,别被他们发现了咱们的行动。”
阎解成表示赞同:“行,就按你说的办。解旷,这次可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想出这个办法,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阎解旷笑了笑,说道:“哥,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多亏不多亏的。
只要能把这事儿解决了,让你不再被陈胜利欺负,咱们家能恢复安宁就好。”
随后,兄弟俩又低声商量了许久
第二天,阎解旷早早地便来到了纺织厂门口。此时正值上班高峰期,纺织厂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女工们穿着统一的工作服,结伴而行,有说有笑地走进工厂。
男工们则大多行色匆匆,脚步不停地奔赴各自的岗位。
阎解旷站在一旁,眼睛紧紧地盯着人群,生怕错过了目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阎解旷等得有些焦急的时候
他终于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同学周丽。
周丽还是和以前一样,扎着个马尾辫,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这就是白月光吧。
阎解旷赶忙走上前,伸手拦住了周丽的去路。
周丽先是一愣,仔细一看是阎解旷,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阎解旷,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
阎解旷笑了笑,说道:“周丽,好久不见啊。
我在这儿等你呢,有点事儿想找你帮忙。”
周丽好奇地看着他,问道:“找我帮忙?什么事儿啊?你说吧。”
阎解旷看了看周围,人多眼杂,便凑近周丽,压低声音说道:“这儿不方便说话,咱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
周丽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咱们去那边的小巷子里说吧。”
于是,两人来到了纺织厂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小巷子里相对安静,只有偶尔路过的一两个人。
阎解旷这才开口说道:“周丽,是这样的,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你们纺织厂是不是有个叫黄小兰的女工?”
周丽听到黄小兰这个名字,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脸上瞬间表现得很不屑,撇了撇嘴说道:“黄小兰啊,哼,她可是个水性杨花的人呢。
在咱们厂里那名声可不太好,整天跟不同的男人眉来眼去的,也不知道检点。”说着,她还略带嫌弃地摇了摇头。
接着,周丽像是想起了什么,赶忙劝说阎解旷道:“解旷,我劝你可别打这种女人的主意呀,跟她沾上关系准没好事儿,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烦来呢。”
阎解旷一听,知道自己被误解了,赶忙摆手解释道:“哎呀,周丽,你误会我了,不是我要打她什么主意,是我一个朋友托我帮忙打听打听她的情况,我这也是受人之托嘛,你可别想歪了啊。”
周丽狐疑地看了阎解旷一眼,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黄小兰正好跟几个工友有说有笑地朝着纺织厂大门走去。
她穿着一身整洁的工作服,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模样倒是有几分清秀,只是那走路的姿态和眼神里透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轻浮劲儿。
周丽见状,伸手朝黄小兰的方向指了指,对阎解旷说道:“喏,那个就是黄小兰了,你自己瞧瞧,看着倒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实际上可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阎解旷顺着周丽指的方向看去,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黄小兰身上,心里想着
看来这个黄小兰确实是个关键人物,不管名声如何,只要能从她这儿找到关于陈胜利的把柄,那哥哥的事儿就能有转机了。
他一边看着黄小兰的身影,一边对周丽说道:“嗯,我看到了。周丽,那你再跟我详细说说,她平时都跟哪些人走得比较近呀?”
周丽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她呀,厂里厂外的男人都有往来呢
不过具体我也说不太清楚,反正经常能看到她跟一些陌生男人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干嘛。。”
阎解旷听了,心中更加确定这黄小兰和陈胜利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了
他暗暗记下这些信息,又和周丽聊了几句后,便对周丽说道:“周丽,谢谢你啊,今天多亏有你帮忙了,你先去上班吧,记得帮我多留意着她点儿就行,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啊。”
周丽离开后,阎解旷开启了他的秘密跟踪计划。每天,他早早地便来到纺织厂附近,找一个隐蔽的角落躲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厂门口,就等着黄小兰出现。
黄小兰对此毫无察觉,依旧像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与工友说笑打闹。阎解旷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生怕被她发现。
就这样过了几天,阎解旷终于把黄小兰的基本情况搞清楚了。
原来,黄小兰的身世颇为可怜,她的父母早就去世了,家里只剩下她孤身一人。她住在西直门外的一个大杂院里
阎解旷深知,若想让黄小兰配合他们抓到陈胜利的把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