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点怕,躲又不敢躲。 从没长辈这么摸过他的头,可能那些失去的记忆里曾有过,但他不曾得。 白萍收手,云淡风轻道:“刚刚的提议你可以考虑下,燕家小子很快就会倒台,想来也不敢对你改名字有什么意见。” 以白萍的辈分,燕家小子显然指的是燕驰明。 “姓白、姓别的什么都好,或者只改名不改姓,都随你。”白萍说,“想清楚了就和阿白说,他疼你,都会办妥。” 燕折鼻子一酸,险些红了眼眶。 也许是和白萍陡然拉近距离,他莫名产生了委屈的情绪,想告状、想控诉白涧宗的种种“恶行”。 疼个屁。 明明每天都只想着怎么抛弃他去死。 “相片你抱回阿白房里看,留下来吃个晚饭吧,就不叫你留宿了,等会儿让阿白来接你。” 白萍有了送客的意思,燕折也不好继续留在她房间。出门之前,燕折回首看了眼,老太太正在摘脖颈间的佛珠串,将其锁进刚刚放相册的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