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道什候见缝插针地钻进腰,在燕折腰窝处留下一大包,红疹正以包为中心始向外蔓延。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燕折感觉脸也在发痒。
医生建议道:“最好办住院。”
燕折想拒绝:“吃过敏药也行吧——”
“身份证。”
涧宗伸,燕折愣了一下才掏出。
涧宗偏头递给俞书杰,吩咐道:“去办住院。”
燕折小声问:“你怎知道身份证在身上?”
涧宗冷哼一声。
燕折没吭声,他随随地把证件带身上,质是没安全感。
虽然觉得涧宗身边要比燕家好一点,却是没办法完全放心。
住院办得很快,挂水,等过敏症状褪去就能出院了。
只是燕折有点方,刚遭遇疑似绑架的意外,现在不太敢一人。
他甚至有点被害妄想症,感觉边的输液管里都可能被人注射了二硝基苯。
但让涧宗一双腿不变的人陪他住院,先不说涧宗愿不愿意,他自己都不了口。
“张三在警局做笔录,需要吗?”
涧宗嘲弄道:“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有特权?”
燕折:“……”
涧宗:“等明天。”
“……哦。”燕折抿了下唇,“那些人都抓到了吗?怎说,是冲是冲萧玖的?”
“警方没审出。”涧宗曲起指,轻敲轮椅扶,“说只是喝醉了,所以才头脑发热和你们发生冲突,没有要绑架的意思。”
“这不可能。”燕折想也没想地否定。
那群人表面是醉酒闹事,其实目的非常明确,要不是他跑得快,早就被拉进面包车了。
涧宗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报警速度最快。”
燕折一顿,半天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如今不比十年前,平均三四公里就有一警局,到达现场的速度永远比私家车快。
如不是为燕折安全考虑,涧宗根不用报警,完全可以等自己赶过,再把这群人带回去私“审”。
燕折没煞风景地说这违法,他转移话题,问:“如是冲的,有可能和上次下药的人是同一吗?”
涧宗:“不可能。”
燕折不知道涧宗为什能这肯定,也没追问。
他清楚涧宗会处理好,也许不是为他的安全,只是为了交易达成能一获得母亲的消息。
但以涧宗的性子,完全可以用想对那几绑匪的方式对待他,使用点法子逼问一通,他这细皮嫩肉的能不口吗?
涧宗在书里可是反派,而不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可涧宗不仅没有这做,甚至很少问他母亲相的事,除了老宅发疯那一晚。
燕折倒不会自作多情,觉得涧宗舍不得折磨自己。
大概是不敢问吧。
茉失踪十多年了,现在得到消息到底算是好事是坏事?
也许最终只能找到一具尸体,所以不闻不问……直到拖到最一刻。
燕折在医院睡了一晚,很不安稳。
他又做梦了,只记得一直有女人在呼唤:“崽崽,别怕……”
“妈妈在这里……”
“快跑!”
“求你,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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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折醒的候,发现涧宗昨晚竟然没走,只把轮椅背调到倾斜的角度,闭眼小憩,被他抓握着。
他只是轻微动了一下,涧宗就醒了。
涧宗毫不犹豫抽回,阴森森地说:“再把当你妈就把你宰了。”
“……”燕折懵圈,做梦他也控制不了啊。
不过在梦里叫妈妈?
他思绪有点乱,这妈妈是指他上辈子的母亲、是原身的记忆?
“叩叩——”
护士进查房,确定燕折过敏症状已经消失,就让办理出院。
涧宗让俞书杰去办了,要顺便点药,毕竟燕折身上有外伤,估计得恢复一段。
燕折摸摸脸侧的创可贴:“不会等订婚宴不好吧。”
到候他顶着纱布和创可贴去订婚,涧宗又得多一条“家暴”的风评。
“废物。”涧宗冷哼一声,“从今天始,每过三小给报备一次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