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红了。
涧宗皱眉:“没出息。”
燕折拎裤子,吸了鼻子,泪瞬间掉了来,顺着脸颊流落至巴汇聚,再掉进衣领。
别提多怜了。
“……”
两人大瞪小片刻,涧宗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跟小……”
燕折哭着问: “小什么?”
“没什么。”涧宗把奶茶扔进燕折怀,不耐道,“那明天开始戒糖,要哭去休息室哭去。”
燕折抱着奶茶,颤声道:“您也喝……这是我特地为您买的。”
涧宗:“……”
说完,燕折伤心地走进休息室。门一关,泪瞬间收住。
他挂着一脸的泪痕扑床上,拼命锤床。
怎么会涧宗这种变态啊!吓唬他这一通底为了什么,又能得什么!?
他要把今天的经历刻进耻辱柱,等来攻略成功,再原封不动地还给狗东!
一闭,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幕。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越为之前脑子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脚趾抓地,这也不能怪他啊,说出去谁敢信,他被大反派按办公桌扒掉裤子,结果只是为了取屁股血测血糖!?
大概是神经绷得太久,一朝保住菊花的清,燕折顿放松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梦,涧宗化身容嬷嬷,疯狂给他扎屁股针,美其名曰这是他们的夜生活。
想死的心都。
结果扎着扎着,他得了破伤风,被送进医院治疗。
医生叹着气说:“再晚送来一会儿救不了了,惜啊,他还是伤脑子,丢失了所记忆成了个傻子。”
你家破伤风能把人变成傻子!?
燕折想反驳,却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能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医生和一对感觉很熟悉的夫妇说话。
“他家人呢?”
“他是突然跑街上的,一直没人报案找他,库也没匹配他的人脸信息,警察说他很能没身份。”
“没身份?”夫妇中的女人轻声道,“童医生,我们出去聊……”
谈话声音渐行渐远,燕折终于能动弹了,他想翻身看看自己屁股被涧宗扎成了什么样子,结果却四肢无力地摔在地上。
他抬头,外发现这间病房竟还一位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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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戴着氧气罩,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燕折撑着床沿爬来,愣愣地看着那张尚且稚嫩的脸。
——是燕颢。
-
了傍晚,燕折才脸色苍地走出休息室,俨然一副哭虚脱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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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宗冷笑:“扎个针哭现在,没出息。”
燕折揉揉脑袋,也没解释刚刚睡了一觉,还做了梦。
余光一瞥,只见他买的那束扶郎花并没被扔进垃圾桶,反而好好地插在花瓶。
并且他买的奶茶也被拆封了,喝了一半。
燕折翘了嘴角,攻略进度条+1%。
他坐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趴了来。
“……干什么?”
燕折点没精打采,天天做梦,着实点吃不消。
“每天晚上都好累……”
涧宗面色一沉:“你在我房子跟萧玖乱搞?”
燕折:“……”
涧宗冷笑:“别逼我放蚊子咬死你。”
燕折心平气和地说:“萧玖是个零您知道吧?”
“我为什么会知道?”涧宗一脸看怪东的神看着他,“以为我是你?满脑子都是孟浪的脏东?”
燕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谁刚见面两天,逼着他玩滴蜡游戏的?
是谁连订婚宴都还没办,扒未婚夫裤子的?
你以为你多纯洁啊!!
燕折心咆哮,但面上依旧平静,他轻声道:“您是1对吧?”
涧宗一顿,随后面不改色道:“当然。”
“那和您结婚的我必然是0,不是吗?”燕折掰扯着逻辑,“萧玖是0,我也是,我们怎么乱搞?”
涧宗勉强信了:“虽然我不需要你喜欢我,但在订婚以及婚姻存续期间,绝对不许给我带绿帽子。”
燕折吸吸鼻子:“您这话是悖论,虽然您不需要我喜欢您,我是喜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