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二十分钟,郎洋洋心里想着确实该考个驾照了。
上一次南溪农场还是结婚的二天,去庄硕家里吃过饭之后陪着父母农场转一圈,抓了一只鸭回去做晚饭。
到南溪农场已快一点钟,郎洋洋给司机指路,把车到宿舍那边去。
沿路两边都是水稻田,在看起水位已去了,是仔细一看,水稻叶片上都有薄薄一层泥浆,八成昨天还是淹在水里的。
郎洋洋带了一些甜品饮料,还包了几个菜过,到宿舍门口车的时候正好有三个员工在宿舍门前的水龙头边洗手洗脚。
他们身上都是泥污,袖和裤脚都挽起,把手脚冲刷干净。
看见郎洋洋车,有个年轻的员工小贾认出他,穿着凉拖跑过:“洋洋哥你怎么了?”
郎洋洋见过小贾好几次,年纪比自己小两岁,话不多热。
郎洋洋跟他个招呼,然后从后座拎吃的出。
“我帮你。”小贾拎了两个大袋出。
郎洋洋:“谢谢,你们吃午饭了吗?”
说着说着,往宿舍院门口看。
“还没有吃呢。”小贾乐呵呵笑着,补一句:“庄哥还在地里,让我们做好饭了叫他。”
郎洋洋说好,跟着小贾过去,和另外两个员工招呼,他们三个是提前回做饭的。
小贾还谢谢郎洋洋给他们拿甜品饮料吃,说他特地带了一个回去给女儿,女儿很喜欢。
“我洗菜。”郎洋洋说,把带的东西放之后去拿水盆。
年长的一个员工掌勺,拿出猪肉切,小贾和郎洋洋去院里洗菜,给土豆削皮。
“今天是不是很忙。”郎洋洋问。看到小贾手脚都泡水泡得发白,有些心疼。
小贾嗯了一声,手里麻利地掰大白菜,回答他:“是啊,这两天雨把地里淹了,今天雨一停,都忙着通沟排水,水稻田还好,本身就是水田,排掉一些就好了,是前几天刚的花生算是废了,要重。”
郎洋洋听小贾碎碎念着说了好多,说到昨天中午风大的时候把两个育苗大棚的塑料顶棚吹飞了,里面的辣椒苗一般都被泡烂。
越听越揪心,郎洋洋一时间没注意,削皮刀在食指上划了个口。口很小,冒出的鲜血不吓人。
“洋洋哥,快冲一。”小贾看到了。
郎洋洋伸手到水龙头面冲冲,包了个创可贴,没什么大碍,继续洗菜,后面又帮着收拾餐桌。
这两天大家忙得很,宿舍食堂乱了都没有怎么收拾。
郎洋洋把杂物归拢,擦干净桌,饭菜做得差不多了,小贾说他去叫人,郎洋洋说他去。
“就在玉米地旁边的那一片。”小贾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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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洋洋沿着路走出去,大雨了这么多天,农场里面的路上都有很多山上冲的泥沙,郎洋洋穿的是一双白色的板鞋,很快鞋头就脏了。
远远地看到有员工在地里面忙活,还有两辆小型挖机在工。这里原本是干的田,在泥泞一片,沟已了一半。
郎洋洋没有看到庄硕,猜想他可能在挖掘机上。
刚走到田边,有员工看到郎洋洋了,对着地里面的挖掘机喊庄硕。
“小庄!!老板!”员工大喊着,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郎洋洋合适,最后喊道:“小老板啦!!!”
郎洋洋笑着说声谢谢,跟他们说饭菜好了,先回去吃饭。
不知道那边庄硕听见了没,挖掘机没有停,继续挖水沟,直到挖完那一整条才停。
这时候地里其他员工都已先回去了。
郎洋洋看到庄硕从挖掘机上,莫名心有点激动,连日大雨的长溪市阴沉了一早上,此刻阳光终于从云层中跳出。
郎洋洋不自觉地像个少年一样对庄硕高高挥手。
“饭做好啦!”
阳光在田埂,在庄硕身上。庄硕穿着旧衬衫,脚上是一双干活的黑色塑胶筒靴,肤色越越深,就是表里如一的农民形象。
稍微特别一点的是,他身材高大,身姿端正,看着别有一番帅气。
庄硕刚刚就看到郎洋洋了,只是正在挖掘机里挖沟,不能说直接甩机器和工过。
“你怎么了?”庄硕长腿一迈,跨过一米多高的田坎上。
两人一起往宿舍那边走,郎洋洋小声说:“店里面不忙,我过看看你,你们这是在排水吗?”
庄硕了半天挖掘机,轰隆隆的声音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