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涟噎了下,脸色在战索桀面前更显委屈无助,“这怎么能是我希望的,是你说……” 叶凝唇边溢出冷笑,“我可没说她会死,倒是你,很希望他死了。” 褚涟听的心头一震,但想到自己一路并没有什么破绽,脸上神情这才撑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褚钰是我弟弟,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没事……” 叶凝眼底闪过讥讽,“胡说么?” “你……” 褚涟伸手怒指,还没开口,战索桀第一时间挡在了她面前,冷声道,“手指头不想要就直说,我女儿也是你能指的?” 战索桀脸色骤沉。 他连大声说话都不舍得的宝贝女儿,她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拿手指着。 褚涟咬着唇,楚楚可怜道,“战哥,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冷漠吗,我是褚涟啊。” 背后突然一声冷笑。 战索桀心里一颤,看向褚涟的眼神更加厌恶,“我管你是什么涟,少跟我套近乎,我认识你吗,一把年纪了还来这套,脸都不要了!” 刚被叶凝骂了通,现在又被战索桀说是不要脸。.. 褚涟脸色难看至极。 就在这时,手术室门开,里面的医生护士走出来。 褚涟转身拦住人,迫切想要知道褚钰的真实情况,“医生,我弟弟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 医生看了眼叶凝,奇怪的看了眼褚涟,“病人家属怎么才来,病人已经过了危险期,转去重症监护了。” 重症监护? 褚涟咬着唇,不肯相信褚钰能有这么好命。 她明明要求司机不用留活口了。 他怎么就这么命硬! 医生见褚涟愣住,走之前开口提醒道,“家属还愣着干什么,去把医药费交了,手术费可不能欠。” 褚涟扭头看了眼战索桀,咬了咬牙,只能先跟过去交费。 一直未出声的南姝在她身后冷冷出声,“你最好是祈祷褚钰没事,否则,他的命你来赔!” 褚涟身子一震。 但还是装着没事人一样,“南小姐是不是搞错了身份,褚钰是我弟弟,我比谁都希望他没事。” 南姝没再理会,冷冷的看她一眼。 褚涟感觉背后像是有道目光像是穿透了她,看到她的真实想法。 快步离开后,这种感觉才慢慢消失。 褚涟走后,叶凝突然看到不远处一个黑影闪过,像是看到了她,才故意闪开。 她拧了拧眉,与战索桀与南姝打了声招呼,“妈,你们先回去。” 叶凝追过去,人影消失不见。 她打算破解医院的监控查查是什么人,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消息。 “明日十点,青茗馆二楼。” 人刚消失,消息就发到她这来了。 看来是有备而来。 翌日,十点钟。 叶凝准时来到青茗馆,服务生问有没有预约。 叶凝:“二楼。” 服务生起身前头带路,将她领到了最后一间。 叶凝推开门,面前是一个仿古式屏风。 她绕过去,这才看清了坐在那的男人。 男人身着白色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脸色白的几乎有些病态、嘴唇却是殷红的颜色。 面无血色,唇色却偏红。 只有常年服药,又不见光的人才会如此。 叶凝瞥了他一眼,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淡淡的道,“褚二少爷找我什么事?” 被挑破身份,褚楠并不慌张,声音略轻道,“我今日来,是想和叶小姐做个交易。” 叶凝神色寡淡,把事实摊开来,她并不觉得这事有几分靠谱,“你拿什么跟我做交易,褚家之争,你并不占优势。” 褚家那些事,她早就调查清楚了。 她没对褚家动手,是在等! 等某些人主动跳出来! 但她等的,并不是褚楠。 这人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不过,这个褚楠,倒是有点意思。 褚楠。 褚家二房的人,年轻时误食毒药,毒性蔓延全身,服药至今,在褚家是个被架空的旁外人。 褚家所有实权在褚老爷子一人手中握着。 公司管理则是由大房长孙褚辰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