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安排你在不上课的时间工作,这样可以吗?” 有乘客从陆苇的身旁经过,陆苇连忙用手捂住手机,低声道:“我需要看一下下周的课表才能回复你。” “没问题。那我等你的电话。记着今晚六点前一定告诉我。” “好的……”放下电话,陆苇的心里立刻烦躁起来,就像有团年糕糊在了她的嗓子眼上,堵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一口气通过的位置,却让人变得更加郁结。 车厢上方响起报站声,陆苇信步走出车厢。随着站台上零零散散的乘客一起朝站外走去。 就在她走下站台台阶、进入地下通道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她不经意地转头望去,却惊讶地看到上午的那个方姓女生正从另一个出口的台阶走下来,也进了地下通道。 虽然她已经脱了白色外套,但从侧影陆苇还是能认出她。 这一惊非同小可,陆苇万万没想到竟和她会同在汉诺威下车。 难道她也是汉诺威的?陆苇的脑海里顿时涌起无数的问题,但还没等她想明白,那名女生就在人群中闪了一下不见了。 陆苇疾跑两步追了上去,赶到女生消失的地方转头四顾。但周边只有行色匆匆的路人和各色的流浪汉,唯独看不到那名女生的身影。 她又找了几分钟却还是一无所获,只得一边胡乱猜想一边惆怅地朝车站走去。 lt;/brt; lt;/b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