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董锵锵连忙把碗从他的面前拉到自己的面前,同时张开五指盖在了碗上。 酒鬼哥的笑容渐渐僵硬,眉头也皱了起来。 余姜海换上了连体工作服,拎着水桶和比他身高还高的大木刷子,站在一个脏兮兮的单独的火车头前。他的工作是将刚换下来的火车机车头清洗干净。 他叼着烟,将木刷放在水桶中使劲地涮了涮,然后竖起木刷,用力地擦拭起车头来。火车车头上有很多鸟类的粪便和一些飞虫的尸体,粪便已经干涸了,擦起来比较费力。 五月底的太阳虽然比七八月的太阳要温柔许多,还没有那么毒,但明晃晃地晒在脸上,没用多久,余姜海就感到一阵头晕眼花,他不禁有些后悔没戴遮阳帽和墨镜出来。 他把连体工作服里的衬衣扣又解开了几颗,同时猛灌了一大口水,凉水顺着嗓子直冲到胃里,瞬间他就觉得凉快了许多。 就在他把木刷再度立起来准备擦掉那些恼人的鸟粪时,火车头后忽然闪出一个人来,余姜海的余光立刻觉察到自己的身后也有人,他连忙扭头,只见又有两个人从他的另一侧朝他走来。 三人越走越近,形成了一个三角,把余姜海围在正中间。 余姜海警惕地看着三个一言不发的陌生人,握紧了手中的木刷。 lt;/brt; lt;/b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