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中心。” “嗯,我能考虑一下吗?”董锵锵想到自己还没拿到打工许可证,连忙追问了一句,“长期工都需要工作许可证吧?” “当然可以考虑。”棕发男挑了一下眉毛,“肯定是需要工作许可证的。” “那长期工什么时候开始打?” “可能7月底吧,我们现在还在统计人数。具体时间肯定会提前通知你的。” “嗯,我会尽快回复你的。”董锵锵用力点点头。 “你以后叫我奥托就可以。”棕发男奥托用手指了一下滑梯的方向:“加油干!小伙子!” 下班走出小门的时候,东欧男塞了108马克到他手里。 董锵锵心里一愣:钱多了? 东欧男小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是12马克一小时了。 董锵锵刚要再多问一句,东欧男没好气地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消失。 回到家的董锵锵感觉累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比第一天的夜班疲劳了很多。他顾不得脱衣服,扑到床垫上就进入了梦乡。 刚过十点,他还在睡梦中,就听见楼下门铃一阵狂响。他挣扎着爬了起来,从窗户探头向下看去,只见一个白色面包车停在楼前的马路上,车顶上还印着一排蓝色字母:ter。 董锵锵连忙把对方迎进楼,工人们拎着工具箱忙上忙下地布置着走线,俄罗斯帅哥拎着酒瓶从房间里晃了出来。 “嘿,j,早上好。”他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酒瓶。 董锵锵从住进来的第一天就教他念对自己的名字,但对方总是晕晕乎乎的,每次都念错,时间长了,董锵锵也就懒得理他,随他去了。 “j,昨天晚上你的同学找你。”酒鬼哥吐着酒气醉醺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