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翡翠,你没事吧。”我有些怕了。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哦!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李翡翠哑声问。
我和兰兰对视一眼没说话。
李翡翠说:“你们以为我贱很正常,因为你们不理解我这种爱。我自己都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爱,我还以为我是个爱无能呢,直到我看见他……看见他的那一刻,我心中的爱跟开闸了似的往外奔涌,我就像飞蛾扑火一样扑向他,死也心甘情愿!”
我看着她不动了,心里满是愧疚。
胡青山眉头拧成疙瘩了。
是的,她前世对胡青山如何残忍跟这一世的她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不该对她有偏见,她这么炙热、纯净的爱应该受尊重。
我起身拍拍她的肩,小声道歉:“对不起翡翠,我说错话了,爱情是人世间最伟大的感情,每个人都该尊重爱情。来来来,坐下坐下。”
我哄着她坐到我旁边,她咬着嘴唇啜泣着,胡青山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忽然,胡青山叹口气朝我说:“香香,把事情跟她说清楚吧。”
然后自己起身避去了别处。
他是被逼无奈了。
事到如今,我只得把胡青山的真实身份披露给李翡翠。
我跟她说:“翡翠,你冷静下来,我跟你说一件事,是关于胡青山的。但是,你别激动,因为这里是公众场合,你太激动了不好。”
李翡翠意识到我,擦擦红红的眼睛说:“香香,我自认是个冷静的人,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有话你就直说吧。”
我就严肃地说:“翡翠,爱情没有对错之分,你爱谁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得了解清楚你爱的人是不是人吧。”
李翡翠一头雾水,“香香,你的话这么绕,我听不懂。”
我说:“你是不懂,但是我说了你就懂了,胡青山,他不是人,是狐狸精。”
我话落地,我们就全部直直盯着她,看她的反应。
李翡翠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许久,她眼睛眨了眨,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幽幽地说:“香香,我给你们说一件我爷爷的事。”
然后她就讲了起来:我爷爷年轻有为,没结婚的时候就当上了戏班子的班主,而且那戏班子还是他自己创立的。
他有一副好身手,又有一副唱戏的好嗓子,就组织了一群“文艺爱好者”,吹拉弹唱的都有,成立了一个戏班子。
谁想,他这个“草台班子”越唱越火,加入他戏班的人才也越来越多,我爷爷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戏班子走到哪火到哪。
那时候唱戏不收钱,只是在哪个村里唱完后,挨家挨户的去收粮食,随便老乡给。
当然,因为他那个戏班子唱得好,老乡也愿意多给挖个半瓢麦子了玉米了或者花生了。收成还不错。
他们唱戏大部分是唱夜戏,唱完了一场赶另一场。
有一天夜里,他们戏班子在一个村子里戏班子遇大雨,没法唱了,村支书就给他们安排了住宿,要他们明天再唱。
大伙们都去住处歇息了,但是那个支书是个好戏好酒之雅人,听说我爷爷也好酒,就请我爷爷去他家里喝两杯。我爷爷欣然同意。
想不到那个支书家住在村子的最东头,离住的地方很远。他们就着凉白菜和咸花生米喝了一坛子地瓜干酒,爷爷出他家门的时候腿都扭秧歌了。
他一出门就唱了起来,自己也不知道唱的哪一段,就这么边走边唱。
那个支书的家就挨着庄稼地,那时候是夏天,地里的庄稼都茂盛的生长着,爷爷东倒西歪的踩倒了不少玉米棵子。
“大哥。”
我爷爷听到一个甜甜的声音在他后面响,他迷迷糊糊地回头一看,酒意更浓了:一个穿着红衣裳的长辫子姑娘站在他一步之遥。
我爷爷打着舌头问:“你、你叫我?”
那红衣裳美女妩媚一笑说:“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嘻嘻。”
我爷爷慌眼看四周,果然除了黑油油的麦田空无一人。
“大哥,是这样的,俺爹是个戏迷,早听说大哥是个好唱家,刚才我也听到大哥唱了,果然是好嗓子,俺家就住这里不远,俺爹想请大哥去俺家唱一段,放心吧,俺家里有的是粮食,不会亏待大哥的。”
这黑天半夜的,还是一个陌生姑娘,还要去人家家里去唱,这可是万万不可的,而且,也坏了戏班的规矩,他可不能领头犯错误。
于是,我爷爷跟那姑娘说:“姑娘,对不住了,我可不能去,这坏了我们戏班子的规矩,令尊想听戏,就明天晚上来听戏吧,我切不可去姑娘家里献唱。”
那姑娘又是妩媚一笑说:“嘻嘻,大哥规矩还挺多,你就去一回,谁知道,俺保证你到了我家只唱一段就把你送回来,没人知道的,去吧去吧!”
她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