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相有邪气!”我吃惊非小。 “是的,那尊佛相本身没有问题,但是村民挖它出来的时候,佛头被一条红绸布蒙着双眼,那条红绸布不是普通的红布,红布上用狗血混着朱砂,这分明是压邪呀!” 我眉头一皱,“你亲眼看见那条红绸布了?” 他说:“亲眼所见,当时出土的时候我正好在村里,还是我拦住不让把那红绸布拿下来,还不准人乱碰那尊佛。但是,如果村长要建庙,要把佛像供起来,迟早会把那条红绸布拿下来的,到时候也许会是我们村里一场浩劫。” 我听了也觉心慌。就问:“段子豪,那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段子豪说:“大师,您名气大,威望高,咱们全市没有不认识您的,您的话人人都会听从。我想请您去我们村,跟村支书和领导班子把这事说说。另外,也请您看看那尊佛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能破解里面的邪气不。” 说着他把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到供桌上,说:“大师,这是我们几个年轻人凑的香火钱,不多,请大师收下。” 我说:“我们堂口都是正仙,主要是做功德,香火钱随个人心意,无所谓多少。你们村的事关乎全村人的安危,我的堂口责无旁贷。 这样,等我看完今天的香客就随你出堂。” 段子豪连声称谢。 我跟他们几个小伙子说:“你们去院子里玩会吧,等我忙完就走。” 段子豪就答应了,去院子里欣赏起了我家的花园,还拿手机不停的拍照。 送走最后一名看事的,我对着牌位问:“山口村的事哪位仙家出堂?” “我去吧!”山妖从牌位上下来。 “我也去看看热闹。”黄小爷也下来了。 “我闲着也是闲着,那就一起去吧。”赛潘安也下来了。 我笑笑说:“人多热闹,那就都去吧,功德都有一份。” 赛潘安开车,我们都坐进去,跟着段子豪去了山口村。 段子豪直接把我们领到了村支书家里。 村支书自然也听过我的“大名”,赶紧出来迎接我,还呵呵笑着说客套话:“大师啊,我早就想请你来我们村看看这尊佛了,您供奉的仙家跟佛祖也算是同根吧,您来看看这尊佛是什么佛呀。” 我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对佛文化一概不知,只想着拿佛赚钱,利欲熏心呐。 我没说话,跟着他来到大队部暂时安置佛相的房间。 一进房间,我的嗅觉就警铃大作:这佛相果真透着一股邪气。 但邪气又被牢牢锁在佛相里,普通人是感受不到的。 同时,我也一眼看出蒙在佛相眼睛上的红绸布不寻常了,就是段子豪说的那红绸布经过处理了,来压制佛相体内的邪气。 看来段子豪果然是慧眼。 我转过头看着村支书,开门见山:“支书,这尊佛相应该从哪挖出来再埋回哪里去。” 村支书眉头一皱,呵呵笑笑问:“大师,这话从哪说道呀?” 我指着那条红绸布说:“支书,这条红绸布不是一般的红绸布……” “是混合了黑狗血和朱砂是吧,这我都听段子豪这孩子说了,呵呵,呵呵,一个孩子的话大师也信呢?” 我一听拧紧了眉头,这摆明了根本就不服我的说法呗。 但是为了全村人,我还是严肃地说:“支书,段子豪的话千真万确,你不能视为儿戏,这尊佛相里面有邪气,也许这就是它被埋在地下的原因。你做为村支书得替全村人的安危考虑,不能一味想着利益……” “大师,你这话我就不高兴了,你自己说说,这天下人哪个活着不是为了利益?再说我也是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是为全村的利益呀。 子豪这孩子只是个学生,他也是一知半解。大师,我头一回听说佛相还有邪气的,佛相是专门捉拿妖魔邪祟的,哪会有邪气。” 自开堂口以来,我还是头一回被人质疑,我当然非常生气。我指着那尊佛相说:“支书,我是为了全村人才管你这事的。我问你,如果这尊佛像没问题,那它的眼睛为什么被蒙起来了?而且你自己检验一下,这红绸布上为什么有狗血和朱砂,明显是在狗血和朱砂里泡过的。不然它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腐化?” 村支书此刻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他忍着不屑说:“大师,让你费心了,我很感谢你,这事我会跟其他领导商量的。子豪,你带大师来了,你再送大师回去吧。” 好,这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我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是贱。 我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