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啊,莫名的想哭,哭完就什么事没有了。” 我又问了她一些问题,她回答自如,一点不像抑郁症患者。 我就奇了,临走时把沛哥叫到一边,嘱咐他下次注意一下,看看她哭有规律吗。 沛哥瞪大了眼睛,哑声问:“哭还能有啥规律?香香,她是不是患上产后抑郁症了呀?” 我摇头,“我看不像。不过你也可以带她去医院查一下,这样放心。” 沛哥答应了。 从沛哥家出来,我和兰兰又回家看了一遍新房,迫不及待地想住进来。 看完回养鸡场了,催问妈妈什么时候搬家,她看好日子了没? 我妈笑着骂我:“真是没出息,新屋子还能跑了不成?这搬家可是大事,可得找个好日子,我还没查好呢,我得多找几个人查。” 我无语了。 得知我来看李砚池,我妈就兴致勃勃地说:“这不,我正准备把这只不下蛋的鸡杀了,给她送过去,晚上让你沛哥给她炖了吃。你来了,我就再杀一只,给她一只咱留下吃一只。” 我摇头:“这两天吃肉太多了,不想吃鸡,我不在家吃了,想回市里吃素食自助。” 我妈还是想留我,“想吃素菜妈也能给你弄啊,非得跑人家饭店吃干啥,饭店菜能洗干净吗。妈洗菜都先用小苏打水泡一遍再用清水洗一遍。” 我吐槽:“家里能有几样菜呀,人家素食餐厅菜样多得很。” 我爸接上说:“只要素食餐厅有的菜,爸都能给你弄来。” 老两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要走就不地道了。 我就和兰兰说:“那咱们就在家吃吧,你问问他们几个来不来。” 兰兰对着电话那头的赛潘安一说吃素,那头立刻说不吃不吃,他们要出去吃烤肉。 我对着电话说:“那你们吃你们的我们吃我们的了。” 我忽然心血来潮,对去菜地摘菜的爸爸说:“爸爸,我也一起去!” 没想到,我去菜地后,竟然无意间发现了村里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