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玲妈那个女人我看见就不寒而栗,那眼睛里像藏着针夹着刺,不用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啊!”
我耸耸肩,“我看见她下意识捂住肚子了,我怕我孩子看见她吓着。”
“跐溜”赛潘安滑进车里,他吐了一口气说:“你们估计长这么大没听说过这么惊悚,这么变态的事情。”
我和兰兰张大嘴,屏神静气地盯住赛潘安等他说。
赛潘安说:“小玲两个妹妹都埋在她爸妈屋里,就在他们的床底下埋着!”
“窝草!”
“魔鬼!”
我和兰兰失声尖叫。
赛潘安摇摇头,“怪不得小玲每天都听到她两个妹妹在她父母房间里叫她。而且,为了压制魂魄,他们还在埋女儿尸体的土上泼了黑狗血,这样她们的魂魄就出不来了。”
“杀人恶魔,必须报警,我这就报警!”我骂着拿起电话。
赛潘安止住我:“你等等,你有什么证据孩子是他们杀的?”
我气得浑身哆嗦地叫:“尸体埋在他们床底下还不是证据吗?”
“要是想他们说的,当真孩子在医院病死了呢,他们说舍不得孩子就埋在屋里了呢?万一打草惊蛇了,小玲说不定也难逃噩运。”
我怔住了。
想想万一他们早买通了哪个小医院,说孩子是在他们医院病死的,像赛潘安说的他们替自己狡辩是舍不得孩子就埋在屋里了,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我问赛潘安:“那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置之不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