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闲死还吃香喝辣,二奶奶二爷各自习以为常。
亲戚邻居看不过去,就劝说二奶奶别这么惯着二爷,男人越惯越懒。
二奶奶说了,二爷就是享福的命,她就是受累的命。
呵呵,那好吧,你愿意惯男人碍着谁了?从此没人说她了。
孩子大了也看不惯当爹的这副懒散相,说老子几句她还护着,说哪有孩子管着老子的,她愿意养着老头谁也别管。M..
好吧,这下孩子也不管了。
二爷现在年纪大了,还是各种作,伸手要钱,张口喝酒,她要是钱不凑手,他就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她就给闺女儿子要钱给老头吃喝。
老头有钱了,上午吃肉,下午麻将,晚上喝酒,神仙一般的日子。
可怜的二奶奶这大半辈子都在为二爷修桥铺路了,二奶奶衣服没有一件像样的,赶集舍不得喝碗馄饨吃个肉包子的。
偏偏人家不觉得苦,还把老头当宝贝,谁不能说他一句不是。
我笑着替兰兰道歉:“二奶奶,兰兰不是这个意思,她是疼二爷嘛,这下被奔儿爷给缠上了吧。”
二奶奶还替老头辩解,我不耐烦地打断她说:“二奶奶,不说了不说了,你把这张符拿上,回家往二爷身上一贴,保证那奔儿爷的魂就吓跑了。”
二奶奶接了符,给了香火钱,高高兴兴地往外走。
走到半路猛地想起一件事,“香香啊,我来的时候见你二婶子了,她做衣裳时被针扎了手,把手指头都扎透了,在咱庄的诊所里打破伤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