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出入呀?” 兰兰听了也去看,说:“对呀,看起来根本没人住,怎么会一个小区几十栋房子都空着呢?” 我和兰兰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大惊小怪的,前面两个男人根本不在意,这段话他们也没理会。 我们到了旅馆,把车停在后院就上楼午休了。 怀孕后我睡觉特别多,一睡又睡到下午四点多了,天又近黄昏。 赵凌云说:“再住一晚,明天一早退房出发。” 我说行。 他问我:“晚上想吃什么?” 我腻子他怀里,仰头看着他那张俊脸,伸手捏住他的脸颊说:“我想吃你。” 我们四目相对了,他猛地低下头吻住了我,我们拥吻在一起,越来越热烈,他的大手不觉伸进我衣服里…… 他又是在最后关头松开了我,喘着粗气说,“起来梳梳头,咱们下去找地方吃饭。” 我发腻,抓住他的手不放。 “呜呜……呜呜……”忽然楼下传来老板儿子的哭声。 随即听到老板呵斥老板娘,“你从那过的时候没给他戴好眼罩吗!” 老板娘辩解:“我给他戴了,是他自己扯下来了!” 老板哀嚎:“你干嘛扯下来呀你,你这不是自找的吗,唉,这可咋办呢……” 我看向赵凌云:“什么情况?” 赵凌云说:“下去看看。” 我们一推门,正好住我们斜对门的赛潘安和兰兰也出来了。 兰兰看见我就问:“香香姐,你听到 我说:“听到了,咱们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想起早上吃早点时那个讲故事老头的话,认定这家人肯定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