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 他朝赛潘安说:“进来吧,能走。” 赛潘安把兰兰放到我身边,我扶着兰兰坐好,赛潘安坐到前面副驾驶上。问赵凌云:“咱们现在去哪?” 赵凌云说:“离开这个城市,遇见第一家酒店就住下。” 确实是,这个城市已经断水断电了,也没酒店留客了,只能开车走。好在,油箱满油。 “我的钱……”兰兰醒了又哭叫。 我搂住她,把那张25万的卡从包里掏出来递到她手上,说:“现在,你的钱又回来了。” 兰兰捏住那张卡顿时不哭了,可是一想又哭了:“可这不是我那25万呐。” 我说:“给你了就是,不许再哭了哈,再哭我给你夺回来。” 兰兰随即两手捂住那张卡,这时候估计用铁钳子也撬不开她的手。 前面的赛潘安哄她:“听香香姐的话,收好卡不哭了。有你老公在,钱还不好挣吗,等着吧,说不定很快像上次那样来个大活,一下子又挣个50万。” 不知兰兰是有了我给她的一张卡,还是听了赛潘安这句话,反正她不哭了,抹抹眼泪说:“咱们不光被烧了那25万块钱,行李也没了,我们的衣服和护肤品都在箱子里呀。” 我说:“没事没事,我卡里还有些钱,明天到了另外的地方再买嘛。” 赛潘安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提起买衣服就热情高涨,“对对对,有钱什么不能买呀,明天咱逛商场去,买买买!” 我幽幽地问:“花谁的钱呀?” 兰兰加大力度捂住那张卡,冲赛潘安“咳咳”两声。 我看见她胳膊都因用力过猛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