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手足无措地看着地上一滩水嚎啕大哭,我和兰兰默默地走出来了。 我们回小区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当我的车停下等红绿灯的时候,我听到旁边的车里有异样的动静,扭头一看,旁边的车开着窗户,车里两个人正趁着这点功夫热烈地接吻。 那女人还故意发出销魂的娇喘吟哦声,我觉得辣眼睛回过头不看的时候,绿灯亮了,他们后面的车摁喇叭,两人迅速分开,那女的一坐好一甩头发我看清了:她是白素素。 再看她坐的那辆车,还是一辆玛莎拉蒂。 在我们菏泽市,能开玛莎拉蒂的也算是有钱人了,如果车不是借来的那他不是官员就是老板。 我唏嘘:这蛇精傍上大款了? 兰兰也看到她了,她冷笑,“等着吧,她这风流快活的日子不会长久了。” 我叹息,“真给咱们堂口丢人呐。都怪赛潘安那厮。” 兰兰低头不语了。 我知道她处处护着情郎,就没再多说。 凌晨时分,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白素素正好开门进来,我看见她倒吸一口冷气:身着火辣,妆容妖冶。 更惊艳到我的是:她手上戴着一枚鸽子蛋,脖子里戴着一条祖母绿宝石项链。 整个人就打造一个:奢侈。 我随口问:“白仙家,你跟谁出去了?” 白素素垂下眼帘,是考虑要不要回答我,到底还是回答我了:“跟崔老板出去了。” 说罢就进洗手间卸妆了。 果然是个老板,但愿那老板没事。 我努努嘴回房间锁好门。 心说:让你快活吧,反正时日不多了。 飞飞很够意思,次日一早就联系到我找来了,给了我一万块钱的香火钱,还请我和兰兰去吃了一顿精致丰盛的早点。 还很真诚地和我说,她在菏泽市没有什么朋友,想和我交个朋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我微笑说当然可以,跟她加了微信,让她有事尽管找我。 这是我出了阴间挣的第一笔钱,我和兰兰都很高兴。因为盖房我存的钱花了一大半,等房间晾干后就该装修了,再装修装修就所剩无几了。 挣钱,势在必行哦。 可是偏偏我这身体不争气,回到养鸡场,吃饭的时候,我爸卤了几个毛鸡蛋,看着他一剥开,蛋壳里那一层小鸡的绒毛和细细的血管,我又一阵翻江倒海的反胃,跑到外面吐了个天昏地暗。 这可把我爸给害惨了,贤惠的我妈把我爸骂了个狗血喷头,我爸爸又害怕又愧疚,保证以后再也不吃毛鸡蛋了,孵不出小鸡的蛋都送人。 还当场把煮好那几个毛鸡蛋扔给狗吃了。 毛鸡蛋是我爸的最爱呀! 我吐完了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爸,没事,你以后该吃就吃,我是才从阴间回来不习惯才这样的,过几天就好了。” 我爸发狠地说:“不吃,再吃我把舌头给割了。” “哎呀你个傻老头子,哪能说这么狠的话,以后你再想吃可咋整。”我妈赶紧训斥他。 我爸说:“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想吃了。” 我坐着休息一会,吃了一个苹果胃才好多了,妈妈不敢再让我吃硬东西了,让兰兰给我烧了碗番茄鸡蛋汤,让我喝了躺床上睡会午觉去。 我有些虚弱地躺在床上,就极度想念赵凌云,想像小猫一样躺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爱抚和疼惜。 我拿起手机,矫情地给他发了一则消息:我不舒服,我好想你。 发了就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蒙上被子睡着了。 “女婿,你别紧张,香香就是在地府太久了,回来受不住阳光才这样的……”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我妈小心赔罪的声音。 “受不住阳光也不该吐呀,你们出去吧,我给她把把脉。” 这是赵凌云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忘情地叫声“老公”扑进了他怀里。我爸妈看见赶紧出去了。 “躺好躺好,别起这么猛一会再吐了。”赵凌云拍着我的背说。 我不肯离开他的怀抱,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他只好自己俯到床上,把我放平在床上。 我忽然反应过来,急急地问:“费文仲消灭了吗,赛潘安他们都回来了吗?” 赵凌云说:“费文仲被控制了,我把他身上所有的灵力都吸干了。但他是不死之身,除非他自行了断,所以雪魂娘娘收他做了轿夫。赛潘安他们留下观察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