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哥说,“香香,你放心就是,如果我对砚池不好,我自己打自己。” 我噗呲笑了,“砚池,看见了吗,这就是直男。我哥就是个直肠子,不会甜言蜜语光会说大实话。” 李砚池羞涩地笑着说:“我就喜欢他这个样子。” 我叫,“好甜哦!” 沛哥和我说:“香香,我和砚池的好日子定在正月16了,司仪也不请了,就让你主持,你行吗?” 我两眼一瞪,“哥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啥叫我行吗?把吗字去掉。” “对对对,咱香香是大学生,高中的时候就主持学校的活动了,那可是才女呀,主持咱的婚礼还不杠杠滴。” “我错了我错了嘿嘿嘿。”沛哥咧着大嘴道歉。 我手机响了,我一看,吃了一惊:是公安局的来电。 马上和堂哥和李砚池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接个电话。” 他们立刻走了。 我接过电话,公安局那边问:“是魏香香同志吧?我们想跟你谈谈扎纸匠的事,希望能面谈。” 我思索一下说:“到我堂口来谈吧。” 昨夜办案的公安局人员来了,一位领导说,“魏香香同志,废话我就不说了,扎纸匠这事亏着你才能成功破案。而且,这事,是邪事,科学无法解释的邪事,我们也不得不相信。” 我笑,“你们这还不算废话吗?” 公安人员怔了一下,也笑了,“是,我还是说废话了。那我直说了,扎纸匠昨晚上没救过来,死了。但是,案子不能就这么完结啦,因为,他利用纸人盗窃的邪术绝对有师父教,如果不能把那个师父抓获,这种事还会继续发生。也许,不止是偷窃,还会有谋杀之类的恶性案件。” 我翻翻眼皮,“同志,是不是你们又有了诡异案件无法破解?” 那名公安人员被说中了,低头一笑说:“什么也瞒不过魏香香同志的法眼,确实是这样,最近我们手里有一桩很诡异的凶杀案,我们怀疑也是邪术作案。所以,我们想查清那位扎纸匠跟谁所学的邪术,然后斩草除根。” 我说:“扎纸匠死了,他媳妇没死呀,问她。” 公安人员摇头叹息,“她疯了。” “啊这……真的假的?” 公安人员说:“真假无法判断,但是不能指望从她嘴里得出线索了。所以,思来想去,这件事情我们只能求助香香同志你了。” 我问:“求助我?不是应该靠你们去调查扎纸匠生前的活动轨迹吗?” 公安人员透底了,“香香同志,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他生前最近半年来跟一位老太太关系密切,他这半年经常去那个老太太家里。而那个老太太,身份也尴尬,我们公安人员实在没法深入调查。” “什么身份?”我问。 公安人员说:“香香同志,我们没行业歧视,只是她的职业跟我们的职业有信仰冲突,她是阴婆。” 我身子猛地一震:现在还有阴婆吗? 阴婆传说就是会过阴,能跟阴间的鬼差直接交流,能给人争取一些寿命,当然,得耗费大量的财力。 公安人员说:“我们已经找到那位阴婆调查过了,她一口咬定跟扎纸匠有些亲戚,她本人除了做阴婆还会剪纸手艺,扎纸匠找她只是学习剪纸手艺,好把家里的纸活做得更精致。她的话没什么破绽,我们也没发现什么证据,所以,我们的调查也只能到这里。” 我问:“同志,我懂了,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呢?” 公安人员说:“香香同志,我们需要用你的方式去调查她。当然,我们是有报酬的。” 他从黑色手提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我下意识去伸手,但最后却是用手挡住了那个信封,说:“同志,这个忙我帮,可是事成之后我再接受报酬。” 公安人员看我的眼里透出一股敬意,他们起身跟我握手,说等我好消息。 然后他们把写着那个阴婆地址的纸条递给我。 我一看皱起了眉头,那阴婆住在红柳村。 红柳村距离我们这有一百多里地,之所以这个村子尽人皆知,是因为早年的闹鬼而被称为“鬼村”而出名。 红柳村之所以叫红柳村,是因为那个村子里里外外都长满了红柳。 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那个村子在早年物质匮乏的年代就靠红柳吃饭,他们把红柳的枝条折下来,剥皮,晒干,编成小框子,小篓子。 有了这项副业,红柳村的村民都比外村人富裕一些。 但是忽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