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我恍然大悟:这些纸人是被操控着去村里偷窃。 那么毋庸置疑,今天向我求助的村民们的财物也是这些纸人偷的。 这,说出去谁信呀! 我掏出手机把那纸人乱飞入人家家里的画面都拍了下来,然后问小灼我们该怎么做? 小灼说:“弄出动静来,把村人都惊醒,让这些纸人得不了手。然后,交给我,你去联系丢财物的村民,再报警,跟警察一起去扎纸匠家里瓮中捉鳖。” 小灼说罢吹出一口气,那口气变成一只鸟,鸟儿张口就啼,在寂静的夜空里像炸了一般。 果然这一声啼叫像拉响了警报一样,村里的狗同时狂吠起来,一家一家的窗口亮起了灯,沉睡的村子顿时醒了。 我调转方向飞跑回扎纸匠村里。 我回到车里,先打电话报警,然后开车和兰兰去村里找失窃的村民。 20分钟后,我和十几名失窃的村民,还有警察包围了扎纸匠的家。 我们突然袭击冲进扎纸匠家里的时候,扎纸匠正坐在一个蒲团上,闭着双眼,两手用丝线扯着两队小纸人念念有词。 这是在作法。 “你们不能动他,他正在作法,忽然中断会走火入魔的……”白天那个女人嘶叫着冲进来拦住警察。 但是警察会管你这一套?他们直接亮出搜查证,要搜查他们家,还需要主人配合谈话。说着两名警察一人架扎纸匠一只胳膊,把他从蒲团上拉起来。 在那年轻女人的惨叫声中,扎纸匠忽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