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他们倒是饱了一顿口腹,可是第二天没一个走出山里。 还是我爸爸见他们久久不出山,就上山去找他们,拉开他们的帐篷一看,吓得我爸爸叫得山 我急切地问:“他看到了什么?” 服务员说:“我爸爸看到帐篷里一堆血肉模糊,内脏都被掏出来了……” 我捂住了胸口。 “我爸赶紧报警了,警察过来确认了身份,正是昨夜进山打猎的几个人,一个都不少,但是却找不到凶手的蛛丝马迹。他们对两座山进行了地毯式搜索,都没发现杀他们几个的凶器。他们的内脏都被掏出来了,得用刀之类的利器吧,可是没有。 最后呐,警察查着查着不查了,听说是法医发现不正常的现象了,划开他们肚皮的不是用刀子锋利之类东西的平整切口,而是好像用手掏的……那件事就不了了之了,都说他们是被山里的精灵报复了。” 我两眼凝视着远处两座巍峨的山峰,心里满满的敬畏。 “大师!”老王和一位年轻人一人骑一辆电轿来了。 “大师,这位是我儿子。”老王下车跟我介绍。 “大师好。”他儿子恭敬地朝我点头。 “你好王大哥。”我回礼。 老王说:“山路太窄,只能骑两轮电车来接大师,让我儿子带着你吧,我在后面跟着。” 我说:“好的,那就快回家去吧。” 小王年轻,骑车子牢稳,载着我放心。我坐上电动车后座,老王嘱咐他儿子慢点骑,别摔着我,他骑车子在后面。 隐身的赛潘安跟在我们头顶慢慢飞,两眼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