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话。” 我心说,它可不是孩子,它是你妈。 彪子被美花踢了命根子,自知理亏也没敢报警,在医院里住了几天灰溜溜地回来了。 美花一家子呢,老的小的身体都奇迹般的恢复好了,公公好了,丈夫好了,儿子的软骨病也一天一个样。一家子这几天哭了笑下了哭。 这天晚上,魏鹏小两口又来我家谢我,魏鹏说了彪子那个继子失踪的事。“彪子是啥人我了解,他那个继子如果不是去了他生父家里,这几天又没找到,我猜他是被彪子给卖了或者害了。” “啊!”我怔住了。 魏鹏说:“香香,这事我只是猜测,没找到证据,你先别声张,我会自己找证据的,就为让彪子受到该受的惩罚。” 我懂他的心理活动,就说:“鹏哥,你注意方式就行。” 魏鹏说:“放心妹妹,我心里有数。” 他说到这里看看妻子,接着,美花跟我说了一件诡异的事,说几天前她听人说了一个偏方,就是冻僵的麻雀炖了吃对软骨病有好处。 她就天不亮去地里捡冻僵的麻雀,却看见魏鹏父亲的坟头有新土,就像坟头被挖开过似的。 她心里奇怪,专门过去看看,那土确实是新的,摸摸还没冻上,但是冬天的土都是冻着的呀。 我脑子一闪:“你是怀疑彪子把那个男孩打死埋进他爹坟头里了?” 美花说:“那时候我没往这方面想,从我知道他对我家下那么毒的手后我才又想起那件事,这种人啥事干不出来?他那么讨厌那个男孩,下毒手还是不早晚的事。” 我思索一刻,看着魏鹏问:“鹏哥,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