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忘了。”我叫着跑到我爸妈门口,把门给他们打开了。 “闺女,刚才发生了啥,那个费文仲真的来咱家了?”我爸妈大瞪着眼睛向我求证。 我一脸懵逼,然后严肃地说:“不是,你们弄错了。” 今天赵凌云休息,但他没在家休息,嘱咐我好好在家就去市里大学了。 他去了,我心里对那边就不那么担心了,照例在家里守着堂口看事。 村里的一个大伯居然来找我看脏事了,我很是吃惊。 这个大伯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个老红军,老干部,后来退役了在县里当官儿,一辈子刚直不阿,不信鬼神。眼下却找我看脏事…… 他常年留着大背头,穿着旧军装,不苟言笑,这气场,神鬼见了他都得退避三舍呀。 我问他:“大爷,您有啥事弄不明白了?” 老红军大伯说:“香香,你大爷可是枪林弹雨里爬出来的,本人又是个驴脾气,宁折不弯,神鬼不怕,可是,最近大爷是老了还是咋的,总觉得心里慌慌,不对劲。” 我不信他能被啥脏东西缠上,就问:“大爷,您去医院查了吗?” 老红军说:“我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全身统统查了一遍,啥毛病没有。” 那就排除是疾病了。我说:“那您跟我说到底遇到啥事了吧,我听听。” 老红军说了:“我这些日子吧,总觉得有人跟着我,我走哪她跟哪,晚上我睡觉她就站在我门口,我吃饭她就站在我桌子对面。” 我“哦”了一声,问:“那您看见她的样子了吗?” 老红军摇手:“说看不到吧又好像能看到,说看到吧又看不到。” 我给整迷糊了,哭笑不得地问:“那您到底看到没看到?” 他痛苦地说:“我也不清楚了,反正我知道她长啥样。她个子瘦瘦小小,穿着一件花棉袄,两个又粗又黑的辫子垂到腰上……” 我嘀咕,“大爷,这女的可是八十年代的打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