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灼狠狠地点点头,可怜兮兮地说:“对,我遇上她了,那个该死的日子……我好恨那一天,我好恨我自己,没事不在家潜心修炼,出去逛个毛线服装城啊……然后在我逛完服装节回家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女人,她浑身是血的倒在山路里,我没忍住同情心,也想试试我的医术,就把她抱回了我家里,然后呜呜……” 我摊摊手:“然后那个女人看上了赛潘安,赛潘安也看上了她,是你引狼入室了呗。” 小灼委屈地说:“是的,我永远都不能原谅我自己,我亲手将我的男人推给了别的女人。” 我的男人? 我怀疑她又是个一厢情愿的,跟当初的黄嘤嘤一样。 “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那个阿霞说出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居然是天庭一位小仙,犯了天戒被贬下凡,要她在凡间潜心修炼三百年才能再次赴天庭入职。 听说是天仙,我更不敢怠慢,我让她放心在我这住下来,我一定把伤给她治好。我用心将她的伤养好了,谁知道,我和她真是农夫和蛇啊,恩将仇报抢了我的男人呜呜呜……” 她哭得桃花带雨,动人极了,我有些担心地看看赵凌云,还好,他无动于衷。 我疑惑地说:“没有啊,赛潘安这不在我这当仙家吗,没跟她走啊?他们没在一起呀。” 小灼气哼哼地说:“哎呀不说了嘛她是仙,要在人间潜心修炼三百年才能上天,这被罚潜修的年限里她还能跟个男人结婚生孩子去?那不永远不能回归天庭了。” 我懂了,问:“那你怎么说她抢了你的男人呢?” 小灼说:“我是傻子吗,一男一女不时凑在一起逼逼叨逼逼叨的,还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直接把我丢一边了,赛潘安还叮嘱我潜心修炼吗,说她有他照顾,让我放心吧。你们说,我能放心吗?” 我和兰兰憋不住笑了。 小灼继续发牢骚:“你们说,我才是她的救命恩人好吧,她没事找人家一个男人玩儿什么玩儿,她还是天上的仙女呀,这么没方寸的吗,我猜着她在天上准是乱搞男女关系了才被贬下来的。” 我快笑岔气了。 她接着说:“可是她毕竟得找个地方潜修,伤好了就不能留在我们那了,她走的时候送了我一身她的衣裳,说什么那身衣裳终生不用洗不用烫床上冬暖夏凉,脏了念一句净尘诀就行了。哼听听、听听,多会吹,我才不稀罕她的呢,我看都不看说这么好的衣服自己穿吧,我的衣服多得扔都扔不完。 她没脸了,自己又收起来了。这老鼠精呢,听说他要走,死乞白赖的要送她,我死死拽住他,他死死的掰开我的手……” 我脑补着那精彩的一幕,笑得前仰后合,赵凌云忙托住我的头。 都叫赛潘安“老鼠精”了,这是装都不装了。 “从她走后,那死老鼠精再不潜心修炼了,出去到处浪,有一天跟我说,世界这么大他要去转转,然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直到昨天夜里他念咒语召唤我。我还以为他跟那个死娘们也断了来往呢,哪知道……”她说不下去了。 伤心欲绝地哭起来。 兰兰也默默擦起眼泪,俩人真是流泪眼逢流泪眼,断肠人遇断肠人呐! 但再看她俩旁边的黄嘤嘤,则没跟她俩一起流泪,则静静的看着窗外,好像在沉思。 为了做出明天赵凌云他们从大城市来到我家的戏码,今天我们没把劳斯莱斯开回家,而是在市里找了个停车场停下了,我们做法回到家里。 深夜,赛潘安才归,我在我房间听到仙堂里传出小桃软糯尖细的吵闹声,还有赛潘安温言软语的哄劝声。 我靠在我的鬼老公怀里甜甜的睡去,梦里全是明天办订婚宴的场景…… 因为去饭店待客,不用忙着做菜,家里也没什么事,但是爸妈还是天不亮就起来了,早早把养鸡场的鸡食倒到鸡槽里,回来把家里收拾一番,然后俩人精心打扮自己。 早上,兰兰照样早起做饭,但吃饭的时候却不见赛潘安。 小灼又撒起泼来,“他准是又去找那个阿霞了,好吧好吧,他的魂让她勾去了,有种他别回来了……” 我头疼起来:以后老这样还得了啊! 我正劝着小灼,赛潘安回来了,他讨好地冲小灼说:“来来来,我一大早就出去跑了几公里买你最爱吃的油炸小甜饼去了,还有你爱喝的逍遥镇胡辣汤,赶紧趁热吃哈。” 小灼那张哭泣的小脸犹如满树的桃花瞬间开放,笑的那叫一个欢呐,接过早点甜腻腻软萌萌地说:“谢谢赛哥哥……” 我差点起一身鸡皮疙瘩,刚才还哭得要死要活的。 黄嘤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