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我笑喷了。 黄小爷问:“笑傻子笑傻子?” 我把手机递给他,“就是笑傻子。” 黄小爷一看也“哈哈哈”狂笑起来。 手机里是兰兰发过来的照片,黄嘤嘤包着头巾,一手挎着篮子,一手掰棒子,胳膊上都是玉米叶子划出的红道子。 看得出,她脸拉得二尺长,估计是后悔下地掰棒子了呗。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就叫饶你奸似鬼,也吃洗脚水哈哈哈……” 我和黄小爷你一句我一句地损着黄嘤嘤可开心了。我见赵凌云开着车默不作声,还邀请他加入,他却来了一句:“不会。” 我和黄小爷被他逗笑了,想想又理解了:一个大将军好像是不会说人闲话。 我笑着眼睛不经意朝车窗外一瞥,顿时朝赵凌云叫:“开慢点开慢点!” 我好像看见我二婶跟那个帮她管理厂子的林峰挎着胳膊,亲密地走在大街上。 赵凌云把车子放慢了速度,我彻底看清了,是他们。 孤男寡女在大街上这么亲密不是情侣就是夫妻,可我二婶一个寡妇,跟一个男人这么招摇过市太辣眼睛了吧。 而且那个男人是有老婆的。 我摇下车窗,故意远远地朝她叫:“二婶!二婶!” 我看见二婶闻声朝这边看过来,随即猛地身子一缩,马上把头扭过去,拉着林峰拐进了旁边一家快餐店里。 呵呵,果然做贼心虚。我骂了一句。 我并不是操什么闲心,我二叔活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俩人是半斤八两。只是现在我二叔没了,她改嫁了还好,不改嫁在我们魏家闹出丑事,丢人的就是我爸和两个孩子了。 这事我还真得敲打她一句。 赵凌云根本不屑于这婆婆妈妈的事,缓了一下又继续开车前行。 他心里想的是西海龙王大太子的事。 想着爸妈在地里掰棒子,兰兰还要照管养鸡场,中午肯定没空做饭了,我吃好喝好了,得给他们带点吃的回去。 我就给兰兰打电话,问他们吃饭了没有,兰兰说我妈要把这块地的玉米掰完再下班,还没吃饭。 我就让兰兰问大伙都想吃什么,我带回去。 兰兰问了一圈回我,说他们在地里都口干舌燥的,想喝点带汤的。 我想想说:“那我就去饭店给你们炖一锅甲鱼鸡汤吧。” 放下电话,我指着前面说:“那条街上有一家老店,炖的甲鱼鸡汤特别棒,我小时候就经常看关于它的报道,央视都给它做过专题。” 一听“鸡”黄小爷来劲了,还埋怨我早不说,不然他不吃那些炸鸡,烤鸡和正兴鸡排了。 我无语。 不能光喝鸡汤,我又买了几个鸡蛋灌饼,买了几样水果,让干活的人吃个舒服。 我们把吃的满满当当的提到车上,我坐好在车座上长吐一口气,拿起冰淇淋就咬,忽然,我“呀”了一声,我来例假了。 赵凌云这硬汉加糙汉竟然敏锐地觉察到了,伸手夺过我手里的冰淇淋扔到了窗外,我心疼死了,冲他大叫:“你干嘛呀,我刚买的一口也没吃呢!” 赵凌云板着脸说:“不吃就对了,这个星期都不许吃凉的。” 我顿觉他好矫情,跟他解释:“大哥,你太大惊小怪了吧,我每次来例假都照样吃冰淇淋,一点事都没有。” “没事也是暂时没事,身体是有记忆的,迟早还给你。” “呵呵,你这话好熟悉呀,我想起来了,我们村的老太太都这么说。”我奚落他。 他一点没难为情,“老太太说的对。” 我给他科普知识:“大哥,你得与时俱进呀,古代女子跟现代女子身体是有区别的,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体娇弱,现代女子跟男子一样下地上班跑步游泳身体强健,来例假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但女人始终是女人。”他冷着脸来了一句。 我被他噎住了。不错,时事再怎么变迁,社会在怎么发展,女人依然是女人,一点没变化。 好吧,跟这个古代男人没法沟通,不就是一个冰淇淋吗,我不吃就是了。 嘿嘿,回去偷着吃。 “黄小爷,你下去一下。”赵凌云下命令。 黄小爷麻溜下去关好了车门。 赵凌云温声说:“处理一下。” 我心一暖,他还真细心。 幸亏我包里有卫生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