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顺变吧。还说其实华彪一家才是最伤心的,男人没了媳妇孩子没了娘,娘家人就别添乱了。 我听了哭笑不得,还有这么调解事情的? 到家才知道了,我爸说华彪舅舅就在派出所当领导,这事他们当然往下压了。 我气愤地说:“那就这么算完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明不白地死了呀。” 我爸摇头:“还能咋样?” 我想起那句话:婚姻到底给了女人什么? 我看着爸爸问:“爸爸,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我要是遭到这种……” “别胡说!”我爸厉声拦住我。 我嘻嘻笑笑说:“我就是说说,又不是真的。” 我爸筷子一摔,说:“要是我闺女将来在婆家受一丁点委屈,我拿刀就上,欺负我闺女,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我双手合十感谢他,然后哄他:“爸爸,别动气别动气,又不是真的。再说了,你闺女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爸重又拿起筷子,憨憨一笑说:“就是,俺闺女可不是一般人呐,谁敢欺负俺闺女。” 我说句“就是”。 我爸大口大口扒着饭说:“香香,我还得去医院看看你二婶,养鸡场还得你照看着哈。” 我不屑地说:“二婶有我妈在就行了,你忙你的事。” 我爸叹口气说:“你二婶虽然人不咋样,可你二叔没了,她病成这样我不能不管。”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她大弟弟手臂还没好呢。” 意思是过意不去呗。 我眼睛一瞪:“那还不是他活该,跟咱们没关系。反正你不许去医院看那个娘们,你去了我也不管你那些鸡。” 话音刚落兰兰一脚踩进屋门,笑嘻嘻地朝我爸说:“大爷,你放心去医院就是了,养鸡场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