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妈,药拿了吗?”我问。 “拿了拿了,你爸醒了吗,给他喝水了吗?”我妈关切地问。 我摇头说:“一直没醒。” 我妈叹口气,急急地说:“我快点去熬药。” 夜深了,邻居的灯都熄了,全村都静谧下来,只有我家厨房砂锅里的药咕嘟咕嘟响着。 “我的儿啊!”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叫划破夜空。 随即狗叫,鸡叫,人闹……全村都炸了。 我爸也从床上惊坐起来。 我周身发寒:是鬼的报复来了! 没错,今天我村参与继续修整那片荒地的几个小伙子出事了。 他们的死状跟我二叔他们的死状一模一样。都是浑身布满血手印,那血手印没有指纹,两眼瞪得大大,满脸惊恐的表情。 我一遍遍嘀咕:我提醒你们了,我提醒你们了…… 整整一夜,我们村无一人合眼。 警车来了,法医来了,还是找不出任何证据。因为几个都是年轻人,跟我二叔一样不能入祖坟不能停放,村里丧葬会的就做主把几个小伙子连夜埋了。 他们的父母悲痛欲绝。 为防止再出现当时我奶奶撞棺而死的惨剧,村支书把那几个小伙子的父母给捆了起来。 一夜之间,我们魏洼村成了“凶村”,全镇人们都在议论我们村,各种的猜测和恐怖的故事迅速出炉,连带我们村的人都成“凶人”了,亲戚们不敢来,亲戚家不欢迎我们去。 第二天,村支书宣布:那段路的工程暂停。 不停也没人敢近前了。 吃过早饭,村支书竟然来到了我家,专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