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檀没有跟人亲密到这个程度的经验,贴合的肌肤,身上被揉控的力量,没干的水混合着溢出的汗,在她泛红双腿和他掐紧的长指间分辨不清。 她的确掌握着节奏,现在这一幕的发生完全是她导演的,但胸前被挤压的触感,陆尽燃灼灼的体温和那句话,他口中叫出的“盛檀”全名,这些激起的感受都在超过她预想。 他甚至有些不像他,无论动作,语气或是声音,连早已熟悉的身影,都透出莫名的控制力。 他说软,是指的什么……她腿,还是别处? 盛檀只觉得很热,腿不由自主想收拢得更紧,抑制住某些蠢蠢欲动的冰河。 她开始口渴,挣动了一下,陆尽燃也恰好把她抬得更高,她整个人贴着背后的门板向上移了一截。 盛檀怔愣一秒,电光火石间察觉到重点,他在移动她之前,她隐约……触到了某个边缘。 脑中模糊地炸响了一声,意识到那代表什么。 盛檀屏息,心如擂鼓,立刻低头看下去,但视野完全被陆尽燃占据,不可能看得见。 她今天要的结果也许就在这里,当然不能任由他挡着,她扣着他后颈压进自己肩窝,试图从他身上挣扎下去确认,但被他死死按住,根本没法抗衡。 “陆尽燃……”她把他腰上蹭满了汗,针对着问,“为什么不让我看,你躲什么呢?” 陆尽燃呼吸很重,干脆抱起她拉开浴室门,往卧室里走。 经过房门的时候,盛君和还在外面喋喋不休:“檀檀,我跟你说的话你好好记着,不管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对你弟有点数,我跟你蒋阿姨是真心,等我们领证结婚之后,他就是你亲弟弟!” “亲弟弟……”盛檀轻声嗤笑,想撕烂盛君和的这幅嘴脸。 她在陆尽燃臂弯里颠簸着,他抱她几步走到床前,把她放床上,屋里没开灯,只有浴室透过来少许亮度,照不清他全身,他直起身要走,她一把扯住他衣襟,他猝不及防朝她倒下去,青筋明显的手撑在她脸侧。 盛檀盯着俯下来的这张脸,红到昳丽,赏心悦目,她再次蛊惑着喃喃:“亲弟弟?阿燃,有没有哪家的亲姐弟像我们现在这样?” 她抓着陆尽燃领口,手又懒又绵地搭在他汗湿的脑后,一边用目光细致勾勒他,一边朝门外冷声说:“盛君和你够了!没完没了说这些,是期待我把他怎么样?” 盛君和语塞,也不敢真的惹怒她,这才悻悻走了,脚步声远离,直至听不见。 盛檀眼明手快,在陆尽燃再次要抽身时打开了床头的灯,光线把他清晰笼罩,她直接看向他腰下,然而他一条长腿曲起跪在床沿,那里阴影堆叠着,还是不能确认。 陆尽燃咬着牙。 床太软了,他跟她的重量一起深陷,他被拽进女人满身的暖香里,沐浴乳,打碎的乳液,她本身的味道,混合着拉他下坠。 “盛檀……”他不叫姐姐了,就算再乖再 纯的少年, 这种时候也不可能彻底装傻, 他每一次适时的变化都正中她的欢心,“浴室的碎玻璃我明早收拾,你别动,睡吧,我回去。” “回去?信不信盛君和还在外面?”盛檀早有准备地笑着,“你开门一响,他马上就会发现,跳起来骂我诱拐了你,趁着萌芽,还没做实,想方设法把我们分开。” 她毫无良心地反问:“你自己说,你这幅样子,是我诱拐的吗?” “还是说,”她悠悠拉长尾音,“你想让人破坏,跟我就停在这一步?” 陆尽燃闭起眼,冷白颊边一层层的血色上涨,他抬手关掉了灯,让卧室重回昏暗。 盛檀血液燃烧,看他这表现,她基本可以确定了,他身体就是已经对她—— 夜色里,陆尽燃忽然覆下,拿被子胡乱包住盛檀,搂住她,收起嗓子里快压不住的沉哑,尽力用着平常那种委屈紧张的声线:“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控不了,是我先对姐姐心思混淆的,我有错,我不想只停在这一步,可我还看不清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你现在不许我走,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盛檀抚摸他耳根,肺里的氧气急剧消耗,她刺激着他说:“那我来帮你看清,陆尽燃,你那样托着我,主动舔舐伤口,把我掐红……你对我有那种冲动了,是不是?” 整个房间陡然凝固,一切话音消失,喘.息成为最大的奢侈。 她听见自己咄咄逼人,即便陆尽燃本身就像一片翻涌向她的岩浆,她还是不留余地,更直白问:“因为我,你起反应了,是不是?” 偌大卧室静到窒息,只剩下彼此剧烈混乱的心跳。 “没有……”陆尽燃隐含颤意的否认,“你想多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