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床上很厉害！”
李清霁眼眸微微一眯，因她语出惊人。
“你说什么？”
江奈笑呵呵道：“她们说，有耐心，前戏好，硬件好……就很好的，所以，你很好啊……”
李清霁：“你们讨论这个？”
江奈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没有说你什么哦，不说的，你是的，不跟别人分享！”
江奈伸手，攀上他的肩，细细打量他，怕他再不高兴。
“你别气啦，好不好？”
她凑过去他唇上亲了一下，“不喜欢裴暄，一点也不喜欢了，真的。”
他没有动，江奈心里慌张，又凑过去吻：“你亲亲嘛……你快点亲亲。”
李清霁心里的气恼要被她这么磨没了，她再一次主动凑上的时候直接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了回去。
他吻得一点也不客气，不温柔，舌尖探进她的口腔，她口中放肆扫抵。
她喝多了，浑身软得不行，于是好欺负，他便用力重地吻过去，纠缠不休，堵得她喘不过气。
江奈觉得整个口腔燃烧，银丝拉扯滑落，勾着她的血液也一并火热。
她站那里，完全被李清霁掌控了，他将她抱，一边亲一边往里去，最后她的后面抵住了结实的台面，她被他直接抱，坐了上面。
江奈压根不知道自己哪了，可能是客厅，也可能是房间，她看不见别的，只能看见眼前的人呼吸微重……
看到自己的裤子全部掉了地上。
“抱着。”他站她面前，握住她的脚踝，让她坐着的同时踩台子上。
这个台子的高度正好能让他清楚看到……
江奈迷迷糊糊中觉得这个姿势很羞耻，很不好意思，可是她脑子里又想着，李清霁不高兴了，她惹到他了，她现应该要哄着他的，于是她再怎么羞耻，是照做了。
“这样行不行……”
李清霁垂眸看着，眼里是翻江倒海的欲：“可以。”
“那你能不能不气了？”
她说得很小声，可怜兮兮的。是很过火的姿态，却因她喝多了显得乖巧单纯。
显得他像个畜。
李清霁喉间发紧，知她此时完全醉了，却是选择不人了。
“可以不气，只要你听的。”
江奈眨巴着眼睛，点点头。
李清霁声音愈发得沉：“那就抱好了，再张开点。”
——
江奈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一个春梦。
梦里她哭得哽咽不断，李清霁却丝毫不心疼她，不要命地把她按沙发上。
可她醒的时候，浑身酸疼得不行，下面也有显的异样感，她恍惚地意识到，梦境好像不是梦境……
“啊……”翻了个身，感觉腰快断了。
“醒了吗。”身边那人把她捞到了怀里，温热的肌肤熨贴着，一如昨夜。
江奈抬眸看他，宿醉后的太阳穴疯狂跳动：“……几点了？”
李清霁道：“十点。”
他们这几天是十点一去滑雪的，然而今天他们人床上，完全没有要的迹象。
江奈：“昨晚……”
“昨晚你喝多了。”
江奈呢喃：“那就不是梦了……”
李清霁：“什么梦？”
“昨晚们，们是不是客厅外面……”
“嗯，你回后缠着要亲，所以们外面做了。”
江奈哽住：“……”
她有印象的，初好像真是她非要亲他，因酒吧的时候提裴暄的缘故，她想道歉着。
她这歉道得也太足了……
嗡嗡——
就这时，手机震动。
是林慧电。
江奈接：“喂……”
“你怎么没出呢，今天上不上道了。”
江奈声音很哑：“要不，你们先去吧。”
“怎么了？”
江奈：“昨晚喝多了……不。”
是喝多了不，是因别的什么原因不，江奈就不做详解了。
林慧：“啧，不行啊你。”
江奈：“……再睡，你们去玩吧，挂了。”
江奈挂了电，把手机往边上随意一塞。
皱着眉头咳了咳嗓子，支身子想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