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若是没有两个美女侍寝,自己压根都睡不着。自己这么多年,何曾过过每日每顿只能吃四菜一汤,夜里面也没有美女侍寝的日子跟别提,这一过还足足一个多月对于自己,这种日子不是遭罪还算是什么那是自己这个郡王该过的日子吗想想心中就一肚子的气。
这股气自然不能向太子发,顺势将这个儿子当成了出气对象,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反正这个长子就算再恭敬,他也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而且他向来认为,自己作为老子,自然是有权利打骂的儿子。就算在不待见,可他也是自己儿子不是打他,自然是自己权利。
对于太子这位被关小黑屋的始作俑者,他连个屁都不敢放,更不敢将火气撒到原主头上。关了一个多月黑屋子,原本性格就骄横跋扈的他,眼下满肚子的火气没有地方发泄。而这个本就不受他待见,更被他那位继王妃,一直都视作眼中钉的长子,就成了他最佳的出气筒。
原本他这种举动,在自己府中向来也做惯了,今儿即便是万春殿也没有能够注意。结果,顺手就来了这么一出。却忘记了,这不是在他自己的府中,而是在这位如今让他畏惧如虎的太子爷面前。听到这位太子爷这么一说,直接将他吓得直接跪倒在地,老老实实的磕头请罪。
而见到庆阳郡王对自己如此畏惧,对自己儿子却是如此的跋扈。在看看眼前一脸平静的庶长子,黄琼淡淡一笑,伸手将庆阳郡王扶起来道“老叔祖,虽说寡人是君,可若是论起辈分来,寡人还是老叔祖晚辈。今儿论家事,而不是朝政,所以老叔祖也不必过于如此多礼。”
黄琼这番话说罢,在座的所有宗室,都不由得暗暗的翻了好大一个白眼。你口口声声以晚辈自居,又说什么不必多礼。可庆阳郡王在磕头的时候,也没有见你拦一下,而且还就那么大咧咧的受了。直到头都磕完了,你才说什么不必如此多礼,这不纯属屁用没有的马后炮吗
只是这帮宗室腹议归腹议,可谁也不敢说出来,更没有人敢为这些年来,因为眼下是包括皇帝在内辈分最高,历来为二路诸宗室之首的庆阳郡王,说出一句公道话。开玩笑,这位庆阳郡王在宗室之中,一贯都是以骄横跋扈著称,仗着自己辈分高,在皇帝面前都敢耍无赖。
包括扶风郡王在内的几个宗室,可是记得很是清楚。前年在温德殿,还口口声声称面前这位太子爷为淮阳余孽。虽说山阳郡公说的未必是真的,可也未必是假的,没准这位太子爷真的很记仇。这位庆阳郡王,年前闹的是宗正寺又不是皇宫,按理说关上七八天也就顶天了。
可就这么屁大点的事情,便在宗正寺一关就是一个多月。这其中谁又能保证,没有太子爷公报私仇的意思在其中。如今这京中和留都,都传说这位太子爷眼睛里面不揉沙子。这个时候替庆阳郡王说话,那不是等于变相的直接将自己,推向了这位性格强硬的太子对立面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可是祖宗传下来的保身名言。再看看那位庆阳郡王,被关了这一个多月的结果。原本站着压根都看不到自己脚的大肚腩,现如今也完全看不到了,人瘦得跟木头杆子一样,减肥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这位太子爷打个喷嚏,都能将他吓的浑身之哆嗦。
这些宗室,更是不敢为庆阳郡王说话了。能将这个骄横的郡王,收拾成这个样子,这位太子爷的手腕当真不是一般。他们又不是得了什么私心疯,想去宗正寺那间小黑屋子度假。万一自己这个档口说话,这位太子爷顺嘴也来一句,某某看起来火气也不小吗那可就坏菜了。
再说人家老子打儿子,是人家的家事又管自己屁事。太子愿意为他那个庶长子出头,自己又何必替他们挡事到了关键的档口,这些平时看起来还算是同心的宗室,一个比一个懂得明哲保身道理。更何况,在这些宗室看来,关也关了,罚也罚了,接下来也就不会怎么样了。
虽说这位太子的话,实在有些过于虚情假意。可他对宗室处罚的权限,最多也就到这里了。再想要处罚,那是需要请旨的。只是让这些宗室没有想到是,之前关了紧闭的处罚只是小意思,只不过是最终处罚之前的开胃菜罢了。接下来黄琼的话,却让这些宗室惊掉了下巴。
黄琼压根就没有理会那些宗室心中的想法,而是对着庆阳郡王道“寡人没有想到,老叔祖经过这一个月修身养性,火气还能这么的旺,看起来这心还是不静。寡人也说过了,孩子既然长大了,该放手的时候还是要放手。既然长子都这么大了,府中的事情也该学着处理了。”
“这样,寡人给老叔祖找一个好地方,好好的修身养性一番。放心,寡人与老叔祖是骨肉至亲,绝对不会让老叔祖在回宗正寺的。寡人给老叔祖找的新地方,可谓是青山绿水,绝对可以让老叔祖修身养性。老叔祖去了那里,可以好好的去去火气,这样才可以长命百岁。”
说罢,黄琼也没有理会那位庆阳郡王,当时就白了的脸。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高无庸宣读自己的手谕“奉太子手谕,庆阳郡王年老体衰、处事昏聩,不念先祖开国之艰难,一再违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