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她飞快地瞄了眼司机,然后凑过去亲了下。 “就这样?” 看她退开,梁肆一点儿也不满意。 这叫什么补偿。 “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说。 “也不知道谁得寸进尺。”他好笑。 在她还没完全退离的时候,梁肆原本摊开的双臂却收拢,将她揽入怀中,吻了回去,撩拨这么久,总算可以吃到了。 沈初意的惊呼尽数被吞没,跌在他怀里。不久前还手心触碰的地方,现在能够亲身体验了,坚硬又滚烫。 对梁肆来说,温香软玉在怀,莫过于此。 许久,他才松开,低声:“好了,现在不计较了。” 沈初意呼吸不稳,听他这话,差点无言以对,嘟囔道:“你本来就没放在心上,不过是借口……” 梁肆漫不经心地点头。 她不可置信:“你还点头?” 男人理直气壮:“你说得对,我不点头难道摇头?” 沈初意:“……” 梁肆低低笑了声,指腹在她耳垂上捏了捏,莫名想起她之前要吃的大福,也是这般手感。 他刚才应该也尝尝的,现在错过机会了。 梁肆收回心神,勾唇提醒她:“再赖下去,就到家了。” 沈初意面皮薄红,飞速起身,明明是他刚刚才松开手臂,不过她不和他争执这点小事了。 她决定下次不和他一起出去了。 不过这个决定到第二天就反悔了。 或许是因为在车上亲够了,也或许是因为他自己说的定力不够,总之,这一晚,梁肆一点多余的事都没做。 沈初意看他这样,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还真想故意撩拨他,看看有什么结果。 最后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就要倒霉了。 虽然没做,但梦里却是实实在在体验了一下。 梦有时也影响现实,连带着还未熟睡的梁肆就感觉到沈初意的手比平时要乱动。 他第一反应是她故意的,待看她是睡着的,自个气笑了,她倒是睡得好。 次日清晨,沈初意睁开眼,身旁已经没人。 她撑着坐起来,正好看到男人洗漱完走出来,额前的碎发被他往后捋,显得凌乱。 是那种扑面而来的桀骜少年感。 沈初意就多看了几l眼,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睡衣不是昨晚睡前那套,“你什么时候换的睡衣?” 梁肆睨了她一眼,简略答:“半夜。” 沈初意更觉奇怪,疑惑:“半夜换什么睡衣……” 小孩子还有尿床这种事呢,他又不可能。 梁肆停在床边,居高临下看她,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告知:“那不是拜你所赐。” 要不是她,他怎么会半夜洗冷水澡。 沈初意一怔,和她有什么关系。 但他笃定的表情,让她也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偏偏想不起来梦。 “我怎么你了?” 她问。 “你对我动手动脚。” 手摸了,脚也缠了,这词儿一点也没错。 沈初意只觉得热气烘脸,“你胡说吧。” 梁肆倏地坐下来,抬了抬手,眉挑着,示意她:“要不然,我给你重新演示一遍?” “……” 沈初意将信将疑,自己还真做什么了? 这种自己不知情的状况最吓人,她紧张兮兮,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摇头拒绝:“不要,可能我昨晚做噩梦了吧……” 梁肆否定了她的答案:“你那可不是噩梦。” 他沉吟:“像春梦。” 这两个字一出来,沈初意便彻底不自在起来,张了张嘴。 其实她也不是没做过,但那都是虚无缥缈的,现在不一样,身边有人。 沈初意被他看得心虚,抿住唇,心虚道:“但是我都不记得了,现在你说什么是什么。” 梁肆哂笑,右手臂向后,斜斜撑在被子上,微仰着撩眼看她,“你这话说得好像是我骗你。” “我没这么说呀。” “你是这个意思。” 沈初意确实是这个意思,所以不说话了,只眨着眼看他。 梁肆还真被她看得心神晃荡,忽然在她眼前晃了晃手腕,挑唇笑:“真不要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