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陆芸:“嗯。” 庄芝:“笑死,谁主动的啊?” “就……喝了酒,然后就发生了。”陆芸叹了口气 。 庄芝调侃她,“也不知道是谁说男人都贱,还说自己的心都死了。” “我的心已经死了,可是嘴还会亲男人,可怕的我。” 庄芝哈哈哈哈笑起来,“你可真会说,怎么话都让你说完了。” 陆芸咳嗽一声,“虽然吧,他这个人是挺贱的,但是吧,他的弟弟我觉得还不错。” 庄芝愣了一下,差点没反应过来。 庄芝:“所以你意思是把人当工具人了呗。” 陆芸:“哎呀,这种晚上能陪我睡觉,白天又不会打扰我的男人,也不好找了。” 庄芝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你这话说的,沈自缚不就是这样吗。” 陆芸:“那可不一样,沈自缚冷得像冰块,我可受不了,水都被他冻结冰了,还怎么流。” 庄芝被陆芸这一套污里污气的理论说的词穷。 但她却不认可陆芸的话,沈自缚在那事上,还是挺会的。 只不过这种事,她通常不会聊太深入,不像陆芸,在她面前荤素不忌,经常开黄腔。 庄芝笑笑没继续这个话题。 陆芸也自觉转移了话题:“不过,我听徐炎说,程颂现在对你很上头,他问我你对程颂有没有好感。” “那你怎么说?” “我说,喜欢你的人太多了,真诚的人才能走进你心里。” “真诚是必杀技对吧?”庄芝笑道。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 庄芝:“不错,海王进修课你毕业了。” 陆芸:“哈哈哈,都是老师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