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Oa面红耳赤的。 “知道了,我又不会跑,”见季夺还没有回去的打算,时阮迫不得已地嘟囔了一声。 从指缝中看见季夺转身回到了浴室中后,过了许久,时阮才后知后觉地慢慢放下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朝着紧闭的浴室门奶凶奶凶地瞪了一眼。 都不省人事了,怎么还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直到浴室中响起了花洒喷水的声音,时阮这才放下心来,静悄悄地脱掉拖鞋,爬到了另一边的床沿处,然后伸出白细的胳膊,企图去捞远在柜子上的牛奶。 虽然浴室中的水声能完全掩盖住他走路的声音,但时阮却不敢赌这件事。 万一季夺真的又听见他的脚步声,洗一半就要出来看他走没走,那……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柜子上的牛奶距离大床并不近,时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触碰到了它。 就在他松了口气,准备将牛奶抓过来的时候,表面光滑的纸质牛奶盒却恰好从他的手中滑了下去,“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时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转身看向了浴室的方向。 天不尽人意,浴室中的水声就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了。 时阮:“……?!” 你不要过来呀! 时 阮顿时顾不上什么了,光脚就将地上的牛奶拿着抱进了怀中,然后以他最快的速度,一股脑钻进被褥中。 但他设想中的“坦诚相待” 的场景却没有发生。 过了好一会儿,浴室的门才重新打开。 季夺身着睡衣,不紧不慢地从中走了出来。 时阮偷偷从被窝中探出了半个小脑袋,眯着眼睛,小心地打量着男人。 在确定季夺衣着整齐后,他才终于双手掀开了被子,重新见了天日。 因为刚才慌乱钻被窝的动作,少年乌黑的短发变得乱糟糟的,还有几l缕毫无章法地翘了起来,看起来呆萌又滑稽。 季夺走上前来,轻柔地给他顺了顺头发。 浓重的水汽似乎冲刷掉了男人身上挥之不去的酒气,甚至让他身上的雪松香气都重新涌现了出来。 时阮还以为男人已经意识清醒了,刚想开口让他喝牛奶,季夺就突然按着他的肩膀,俯身将他压在了床上。 时阮:“……?!” 季夺双手撑在他的身体旁,将自己的头埋进了少年的脖颈处。 季夺的体重并不算轻,时阮试了好几l次,发现他压根就推不动这座压在自己身上的五指山。 “软软,你好香,”季夺凑进了他的耳朵,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 时阮闻言脸立刻烧了起来,从脖子到耳朵尖尖,那些地方无一不刹时间变成了粉红色。 不知道季夺明天酒醒后还记不记今晚的事情,反正时阮是很想将他一脚踹走,然后自己再一头撞失忆的。 季夺就这么乐此不疲地在他的脖颈处闻闻蹭蹭,搞了半天,时阮都快要被他弄得起了生理感觉。 就算脾气再软再乖,也没人能受得了这种点火又没办法进行进一步疏解的举动。 时阮刚稳了稳声线,准备绷着小脸让男人从他身上滚下去的时候,季夺却突然张口,用利齿咬住了他的腺体。 “啊!”时阮没忍住叫了一声。 颈上的腺体就相当于Oa的命门,虽然季夺用的力气并不大,更没有像临时标记那样直接咬进去,但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别人如此厮磨,时阮的眼眸中还是不受控制地蒙上了一层水雾。 就算他再想挣扎,再想大骂季夺是狗,但Oa的本能还是限制了他所有的行动,让他只能乖乖地躺着承受着这一切。 “别哭。” 季夺用指腹抹去了时阮眼尾处一颗晶莹的泪珠,小心地将他扶着坐了起来,然后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时阮抽了抽鼻子,一抹生理眼泪,就像被放飞出笼子的小鸟,瞬间脱离原始本能的控制,又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他瞪着漂亮的大眼睛,摸起床上的那杯牛奶,毫不留情地将它砸在了季夺身上。 “醒醒酒吧。”时阮摸了摸自己脖颈上凸出的那一小块腺体,小声地骂了声:“酒疯子。” 季夺接住了那重重砸在他身上的牛奶,并 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悦,反而立刻插上吸管,喝了两口草莓味的牛奶。 于时阮而言可以喝整整一个下午的牛奶,在他的手中,却被三下五除二、几l口喝完了。 就在时阮再度松了一口气,以为季夺终于安生下来了的时候,男人突然又俯身朝他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