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时阮了头,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似的,借着交握着的手轻轻扯了一下季夺。 见季夺顺着他的力度微微躬身,时阮这才凑近了季夺的耳朵,小声地说道:“24岁生快乐呀。” 季夺愣了一下,到舞台旁边悬着的两个数字气球才反应过来,他勾了勾唇角,声音中难掩笑意:“走,该吃晚餐了。” 两人站的位置离宴会厅大门远,但却格外的显眼,再加季夺又是这场生宴的真正的主人,难免惹得周围人暗戳戳的关注,所以他们俩这咬耳朵的举动顿时引得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季夺第一次带人来这种场合吧,个穿运动服的少年手段挺高明的嘛,”角落中,一个旗袍女子拿起了酌满红酒的高脚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眼神充满了高傲。 “可是,别说举动亲密了,我跟他接触这么久了也从未见他谁笑过,”另一个女子屑地睨了少年的背影一眼。 季夺带着时阮走到了长桌的尽头,少年安置到了自己身边,他微微俯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这是之前就安排好了的座位,用担心。” 时阮急忙了头,小心地拿起了手边银质的刀叉。 他知道这样的宴会一般是固定的请帖应坐固定的位置,甚至厨师是按照请帖数目现场做餐食的,如果季夺开口解释,有些社恐的他可能真的会如坐针毡、局促安。 “过会我要去敬酒,你慢慢吃。”季夺用下巴指了指身站着的服务员,低声道:“有需求跟他说,实在解决了啦就我发信息。” 季夺的话远比刚认识他的时候了,时阮刚抬眸准备头,视线中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往拖到最才来吗?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朱新美笑着朝季夺和他身边的少年挥了挥手,“这是哪家的漂亮孩子骗过来了?” 季夺轻轻拍了拍时阮的背,示意他没事,才起身朝着朱新美走了过去,跟她低声说了些什么。 就在时阮还在目转睛盯着面前的几份餐前甜时,朱新美取代着季夺坐在了他的身边。 “他今晚估计抽开身了,”朱新美和善地朝着身边漂亮的少年笑了笑,“你有什么想要的就尽管跟我说。” 时阮努力地朝她露出了一个甜软的笑容,乖巧地了头。 朱新美是他认识的唯一一个季夺的长辈,虽曾做小猫咪的时候甚至还被方摸过小脑袋,但毕竟他们现在只是素相识的陌生人,时阮并想在她心中留下好的印象。 “唉,季夺这孩子,打小就喜欢进入这些场合,”朱新美一边优雅地插起了盘中的甜,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见能听到季夺小时候的故事,时阮立刻竖起了耳朵。 时阮这副好奇的模样分毫差地落入到了朱新美的眼眸中,她笑着转过头来,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时阮,”时阮顿时有种被老师当场提问的感觉,他抓了抓自己的衣角,良久才急忙补充道:“您可以叫我软软。” “软软,”朱新美微微皱起眉头,小声重复着这个名字,像是在考些什么。 但见面前的少年手指越捏越紧,起来愈发焦虑安,朱新美顿时收起了想法,展颜笑道:“软软,别紧张,和我就随便聊聊就可以了。” “你和小季是怎么认识的呀?我从未见他谁这么心呢。” 作季夺的长辈,朱新美转移话题的能力和他如出一辙,再加她话语亲和慈祥,时阮很快就被她带偏了。 朱新美是一个很好的听众,无论时阮是说话语无伦次还是知所云,她报以微笑和尊重,时时张开嘴惊讶道:“真的吗?真的很有意。” 在她的鼓励下,一会时阮就放下了原来的拘谨,她敞开了心扉,忍住津津乐道起与季夺一起遇到过的有趣的事情。 就在时阮兴致勃勃地说起家中他抓从娃娃机里抓到的娃娃堆成了一座小山的时候,遥远的人群中有一男女进入了他的视线里。 从前时阮只听说过“主角光环”这个抽象名词,但在他们俩出现的一刻,这个词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力一般地具象化了。 具体体现于在时阮的视角,周围所有衣着光鲜亮丽的人和叽叽喳喳的讨论渐渐淡去,整个灰白的世界中就只有他们俩还留有一丝光彩。 “软软,怎么了?”见原本兴趣盎的时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