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还愿意将此物归还,即便是以物易物,老朽也要道一声多谢。” 陈瞎子说着再次拱了拱手,而后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小布包,放到了祁墨身前:“这是你想要的东西。” 祁墨拿过小布包,站起身来。 “老先生,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从兜里掏出了一叠大团结放到长条桌上,祁墨转身就走。 “小友留步!” 陈瞎子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祁墨身形一顿,转身:“老先生还有何事?” 陈瞎子指了指长条桌前的凳子:“小友若是不忙,可否多听老朽唠叨几句?” 祁墨思索片刻,再次转身,坐到了长条桌前。 陈瞎子点了点头:“小友既然知道老朽身怀此物,并提出了交换,想必早就已经知道了滇王墓的存在?” 虽然是疑问,但语气却极为肯定。 祁墨侧头看了看找过来的胡八一四人,点头道:“目前只是略知一二。” 陈瞎子似有所感,跟着对胡八一几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继续道:“这地图是我当初在滇省李家山滇王墓找到的……” 陈瞎子话没说完,王凯旋就打断道:“什么地图?” “胖子!不知道就别乱插嘴。” 胡八一瞪了王凯旋一眼。 “得嘞!” 王凯旋应了一声,而后对着陈瞎子赔笑道:“老爷子您继续。” 陈瞎子居然朝着王凯旋笑了笑:“这位小友,两日不见,居然懂得尊老爱幼了?” “我……” 王凯旋听出了陈瞎子话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以为,下意识就要反怼。 “胖子!” 胡八一再次叫了他一声。 王凯旋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一步,小声滴咕道:“老头子嘴这么毒,迟早要被人打闷棍……” 陈瞎子瞎了这么多年,耳力早就已经非同寻常。 王凯旋声音虽小,但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他并未在意,反而笑道:“这地图是献王墓的地图。” 虽然不知道这老瞎子为什么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但王凯旋却毫不客气的再次问道:“献王墓?你刚才说那地图是从滇王墓里得来的,难不成那滇王和咱们是同行,准备去挖那献王墓,所以才准备了地图?” “行了,胖爷!” 祁墨出声打断了王凯旋,而后对着陈瞎子道:“老爷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到这饭馆之中一叙?” “这自然是好!” 陈瞎子从善如流,点头答应。 看着陈瞎子起身,大金牙连忙上前搀着他。 一行人进入饭馆,找老板要了个包厢,点了一桌好酒好菜。 很快,酒菜上桌。 祁墨斟了杯酒递到了陈瞎子身前:“老爷子,请!” 陈瞎子也不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啧……好酒!” “既然喝了你们的酒,那老朽就好好跟你们说说这滇王墓和献王墓!” 陈瞎子说着,朝着王凯旋的方向看了一眼,道:“之前这位小兄弟的问题,其实很简单。” “那滇王和献王原本就是一脉,都是出自古滇王国。” “不过,那滇王是当时的君王,而献王叛逃后自立为王。” “雮尘珠?! !” 胡八一、王凯旋和雪莉杨同时惊呼出声。 “不错,就是雮尘珠!” 陈瞎子点头,继续道:“献王带着愿意跟随自己的臣民,迁移到了深山之中生活,并未自己选择了一处号称永远不可能被外人找到的风水宝穴,作为自己的陵寝,可谁知他的王朝一世而亡……” “他死后,他的臣民为了重返古滇王国,便将他墓穴所在绘制成了一副地图,先给了滇王,并声称要为滇王也寻找这样一处宝穴……” “当初老夫带着一众兄弟进入滇王墓寻宝,不想去得迟了,墓中金银财宝早已被人搬空,最后只得了这一张人皮地图!” 说到这里,陈瞎子忽然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墨镜:“老夫这对招子,就是当初从滇王墓出来之后,被那忽然涌现的一阵白雾所伤,所以你们如果想要前往献王墓,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这……” 胡八一四人看着陈瞎子那已经被皮肤完全遮掩的眼睛,都是愕然。 倒是祁墨早有准备,只是端起酒杯朝着陈瞎子道:“老先生说的我们都记下了,多谢!”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祁墨再次从兜里掏出一叠大团结,放到了陈瞎子身前:“一些身外之物,还望老先生收下。” 陈瞎子戴上眼睛,伸手将桌上的大团结揣进怀里:“多谢小友!” 接下来,众人都各有心思,没有再说话。 半个小时后,众人在饭馆门口和陈瞎子道别,而后回到招待所收拾了东西,朝着渡口而去。 三天后。 祁墨、胡八一、王凯旋、大金牙和雪莉杨一行五人走出首都火车站,相约三日之后在祁墨的墨然居会合,便各自散去。 祁墨回了墨然居,只是休息了一天,便吩咐管家王德全开始改造三进院。 两次出门,精绝古城和龙岭迷窟都让他收获了不少珍宝。 这些东西要是都放在神秘空间中吃灰,实在是太过暴殄天物。 他这四合院实在是太大,一进院会客已经足够,二进院他准备将其改造成客房,三进院则是作为放置藏品的地方。 他有足够的财力,只是张了张嘴,便让王德全忙活了起来,当天下午,就已经开始动工。 说是改造,但实际上只是将三进院中的房间的隔断打通,然后加装了高价定制,用防弹玻璃制成的展柜。 只是一天的时间,改造工程便已经完成。 祁墨验收满意后,又让王德全购置了当下最先进的安保系统。 不过和改造工程的速度相比,这安保系统就没那么简单了,估计等他从滇省回来都不一定能完工。 索性,他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