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伤,身为女人也不免唏嘘。 安都真的不是个男人。 “若妆,就算舅母求你了,安都这个男人丧心病狂,你难道真的要看到你表妹去死吗?”.. 邓晚樱就是哭。 邓夫人为了女儿不惜跪在了地上,她不是什么好人,但算的上一个好母亲。 白若妆把人扶了起来,“舅母,这事情已经没办法更改,就算我和唐晏两个跪在宫门口,磕破了头,也没有用。” “父皇已经命人着手准备,送晚樱出嫁的事情了,嫁妆是宫中来出的,日子就定在了元宵节后。” 邓夫人一听,瘫坐在地上,“真的,真的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吗?” 白若妆想说,之前不是没有,是你们自己作死。 那能怪得了谁呢? “还有表妹,我们姑嫂一场,我还是要提醒你,你挑衅安都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她还想说,你一个大姑娘,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敢一个人去跟安都见面,不碰你碰谁? 那安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下高兴了?”邓晚樱幽幽地开口。 白若妆深吸一口气,“你错了,我嫁给了唐晏,就跟你们邓家有绕不开的关系,我比谁都希望你们邓家好,也希望你好。” “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可你从来不肯帮我和锦王。” “我为什么不肯帮你,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邓晚樱倔强地别过头去。 “老七若是心里但凡有你一丁点,我都会不遗余力,毕竟你好了,邓家也会好,邓家好了,也会照拂唐晏,我何乐而不为?” 白若妆知道她的命运无法改变,自己说这些话晚了,可是早说,她也不会听的。 “问题的关键就是,老七的心里可有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