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真的大可不必,等那个小姑娘招供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找她算账了。” 傅啾啾摇了摇头,“公主,那个小姑娘不会说的。” “为什么?” 傅啾啾想了下,“她说了就只能一死,不说还有一线生机。” 阿图修表示不懂,但她还是担心傅啾啾,“那你也不要为了我做傻事。” “放心,我心里有数。” 其实如果不是她反应过来了,被毁容的人里也会加上自己一个。 那小姑娘泼硫酸的方向是朝着她和阿图修两个的,说明贺天临和严瑜也没打算放过自己。 既然如此,她也反击一下也说的过去,何况,还有阿图修那一份。 是夜,严瑜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的脸,上面还有清晰的掌印,那个北漠的傻丫头好大的力气,她此时脸都是肿的。 最可恶的是贺天临答应自己让那两个丫头尝尝苦头的,可结果,雷声大雨点小,听说是手受了点伤,跟毁容比起来,差的太多了。 她想到此,就把手里的象牙梳子砸在了铜镜上,然后掉在地上,碎了。 “来人,伺候我要洗脸。” 婢女端来温水,严瑜见状愤怒地道:“怎么回事,花瓣呢?真是伺候的越来越不上心了。” “是,奴婢这就去拿。” 花瓣还没拿回来,等的有些不耐烦的严瑜也用手掬起一捧水往脸上凑去。 “啊”地一声惨叫,惊飞了丞相府外的一只小鸟。 与此同时,贺天临也发出一声惨叫,他还好些,没那么急躁,只是手被腐蚀了。 不过他发现,不是硫酸,而是一种腐蚀性的药水而已。 …… 傅啾啾的确想过用硫酸的,这样才能泄愤,但是一想这样会暴露自己。 贺天临不足为惧,哪怕他有高科技,可是真正让人恐惧的是他身后的人。 她保存实力,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能够发挥作用。 傅啾啾听到窗外飞鸟扑腾着翅膀的声音,就到了窗口,得知了已经成功的消息。 贺天临可以让林震去,但是丞相府不会没有守卫,所以她就让了动物朋友们帮忙。 阿图修虽然觉得惊讶,可是傅啾啾带给她很多惊喜了,她觉得无论是她身上发生什么她都能接受。 何况是训练鸟儿,她们北漠的人也会训练老鹰啊。 她觉得是一个道理,就是小奶团子技高一筹而已。 “小鸟,这样他们会不会查到你?你会不会被连累?”阿图修最先想到的不是大仇得报,而是担心小奶团子。 “怎么查到我?明明是这只鸟干的,又不是我干的?” 小鸟:“傅啾啾你娘个拽的,明明是你让我去的,现在让我背锅。” 傅啾啾看了它一眼,呲牙笑了。 小鸟气鼓鼓的飞出了。 “那只鸟怎么了?”阿图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啾啾灿灿地一笑,“没事,它说它嘴疼,去歇会儿。” “真有意思。”阿图修深吸一口气,“小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真舍不得你啊,不如你以后嫁到我们北漠去吧,我……嫁给我王嫂肚子里的宝宝?” “他将来会是下一任北漠王。” 傅啾啾清了清嗓子,“公主,她是皇姐的孩子,他是我的晚辈。” “是吗?我们北漠不看这个的。”阿图修道。 傅啾啾还是摇头,“我们厉朝是在意的。” 其实真爱的话,也可以不在意。 “那……那我还有其他的哥哥,我回去给你挑一个啊?” 傅啾啾哭笑不得,“我也有哥哥,不如还是你嫁给我哥哥吧,这样你不只能够在厉朝生活,还跟我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我们可以经常在一起。” 纳穆在一旁啃着鸡腿道:“郡主,我觉得七少爷就不错。” “纳穆!”阿图修的脸红了。 傅啾啾也点头,“我觉得这事儿靠谱。” “那我还比七金大呢!”阿图修道。 “这有什么关系?女大三,抱金砖。”傅啾啾道。 “哎呀好了好了,我去睡了,明天一早还要出发呢。”阿图修说着就上了傅啾啾的床。 临别在即,她当然要跟小姐妹一起睡了。 纳穆吃了鸡腿,擦了擦手,径直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