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的野兔道:“都是像二哥这样的好人给的。” “你不是有很多了吗?” “不嫌多,拿来吧,二哥。” 邹仲柏哭笑不得,倒也不是心疼,他该心疼的是自己,给了妹妹自己也没有了。 “皇上,您看,他们在那呢。” 阿图修的声音很清脆,带着一丝激动,承德帝看着摆烂却又收获颇丰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们两个当真不去打猎?”承德帝道:“朕给的赏赐可是很多的。” “父皇,儿臣受伤了。”唐羡把偌大的蝴蝶结抖了抖,让他看。 “知道,老远就见着了,一点小伤,绑的这么大。”承德帝笑着说道,“啾啾,你也不想要吗?” 说实话,他是很想再看看这两个人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 傅啾啾指了指身后的收获,“皇上,您不是说谁的猎物最多谁就能赢吗?” “是,不过你这……这也算?” 傅啾啾想了下,“嗯……怎么不算呢?” “您也没说必须是亲手猎杀的啊?我这……靠着聪明才智,撒娇卖萌得来的,也很辛苦的。” 真是猫有猫路,鼠有鼠道,他还真是没规定必须是亲手猎杀的。 “你辛苦?朕听说你自打比赛开始,进了这林子就再也没动过,朕瞧你吃的挺辛苦的。” “这是何物?” “皇上,这是要拿礼物换的,不能随便吃,别人都是四只山鸡一盒子,这样吧,您是皇上,对我又好,算您三只。” 唐羡没说话,小奶团子坐地起价和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真不小。 他就笑笑,不说话。 “朕也要给?” 傅啾啾点头,“童叟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