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该当如何?”贺天临垂手站在那里,站了一夜,这会儿腿都麻了。 严颂眸光悠远,似是在筹谋着下一步。 “他的意思呢?”严颂问道。 贺天临清了清干涩的嗓子,“他的意思是,是时候找个替罪羊了。” “替罪羊?”严颂皱了皱眉,如今还能找谁,“五皇子吗?” 贺天临点了点头,“丞相大人不会是舍不得吧?毕竟他可即将是您的乘龙快婿。” 严颂孤傲地瞥了他一眼,“姓贺的,不要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够逃得过老夫的眼睛,你还嫩着呢,我倒是好奇,你到底是哪里出色,让他选择相信你。” 贺天临冷笑几声,自信地道:“丞相您声东击西,在下不过是跟您学了几招而已,至于他为什么重用我,在下手里有的,这个时间没人能有。” “说来听听?”严颂试图打探,可贺天临也不是傻子。 “丞相,您问的就有点多了,他的意思您既然已经明白了,那具体如何操作,您一定有办法。” “他承诺过的我同样也可以承诺您,严小姐一定会坐上皇后之位。” 严颂如今已经不敢多想了,现在能够保得住自己再说。 谁能想到当年钟伯昌竟然还有遗孤,而且藏的还那么深。 “他最好信守承诺,至于你……呵呵……给我们家严瑜提鞋都不配。” 贺天临大笑,“丞相大人,我会记住您今天的话的,希望您也记住。” 翌日,严颂主动提出跟唐玚退亲,原因是严瑜重病。 严瑜知道消息后,眼睛都哭肿了,“爹,为什么?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五皇子退亲,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严瑜不解的望着愁云不散的父亲,“您明知道我一直想要嫁给他,您告诉,为什么呀?”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