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长得差不多,我要是出去个一年半载的,我怕我都不认识了。” 这话不假,傅家的娃都随爹,尤其是傅大金和傅二金还是双生的,儿子们就更像了。 “爹,我跟添福去放炮仗了。”傅八金包了一会儿饺子就没了耐心,这玩意哪有放鞭炮过瘾啊。 “去吧,当心点儿,可别伤着了。”田桂花嘱咐道。 傅家一家放鞭炮,就相当于整个村都放了,别家看着就行,还能省点钱。 范大娘躺了这么多天,吃不及时,喝不及时,头几天还好,这几天尿了,拉了,范满囤都不愿意给她收拾。 范大美和范二美也回来看了,可也只是看看。 至于范四美,躲的远远的。 此刻,范大娘已经从大屋被挪到了最小的屋子,炕是凉的,身下的褥子被尿的骚臭骚臭的,此刻更加的冰冷。 “范满囤……范满囤,给我口饭吃。”范大娘虚弱无力地喊道。 范满囤皱了皱眉,“不是刚吃完吗?咋又要吃,吃了又要拉,又要尿的,谁给你收拾。” “我……我饿!”范大娘记得上一顿还是昨天晚上。 范满囤有些不耐烦了,人家日子都是越过越红火,就他们家越过越穷。 “四美,去给你娘弄点吃的。” 范四美摇头,“我不去。” 范满囤吧嗒着旱烟,“那就饿着吧。” “范满囤你不是人,你想饿死我啊,你个死东西,我真是瞎了眼了才嫁给你。” “范四美,你个小畜生,我是你娘,你给我弄吃的来。” 任凭范大娘怎么呼喊,父女俩都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