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受过伤,很重,当时伤了气管,他已经戒烟很久了,平常连烟味都闻不得。
“哥,你~”桢村香还想劝两句。
“闭嘴!赶紧给我!”桢村秀幸突然怒吼了一声,还朝孟波伸出手,催促道。
直到此刻,孟波才愕然发现,他的手居然在颤抖,抖的很厉害,像中风了一样。
“桢村,到底发生什么了?”
孟波难得收起了惫懒的表情,递了根烟给他,还掏出火柴帮他点着了,这才沉声问道。
“咳咳~”
桢村秀幸深深的吸了一口,连一秒钟都没忍住就剧烈的咳了起来,他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把烟头扔出了窗外。
“还是不行,真特么抽不了。”
孟波急了:
“扑街,桢村,你特么卖什么关子了?急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桢村秀幸扭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又望向他的宝贝妹妹,心有余悸的低语道:
“阿香,如果咱们能过了这一关,以后你再说话做事,多过过脑子。”
“唉~”长叹一声,他才继续说道:
“你知不知道,咱们刚才一只脚已经迈进鬼门关了,就差一点点,咱们兄妹俩就人头落地了。”
“我,我知道错了,哥,对不起。”桢村香羞愧的低下头,语气讪讪的。
“怎么回事?是不是肥波这婆娘又提刀砍人了?”
一听这话,孟波又开始口无遮拦了:
“淦,这母夜叉仗着有煞神爷撑腰,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哼,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她弄到床上,让她尝尝~~”
桢村秀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闷声打断道:
“孟波,你特么赶紧把臭嘴闭上吧,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吗?咱们仨,现在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什么倒计时?”孟波不解。
“死亡倒计时。”桢村秀幸语气幽幽的,表现的非常悲观。
“孟波,两天后,咱们如果不能把那些该死的烧香的查个明明白白,必死无疑,就算最后查清楚了,下场也难说了。”
“纳尼?为什么啊?煞神爷虽然杀人如麻,但是他一向讲理,信誉也不错,不至于为了200万就杀人灭口。”
孟波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桢村秀幸颓丧的摇了摇头:
“刚才阿香说错话了,煞神对咱们动了杀心了。”
孟波还是不信:“不至于吧,阿香?你说啥了?”
桢村香红着眼圈,泫然欲泣,结结巴巴的回道:
“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我就是觉得他挺好说话的,想趁机跟他讨一张侦探执照。”
“放屁!”桢村秀幸再也忍不住火气,直接爆了粗口:
“你特么那叫讨吗?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桢村香,你特么是不是活腻歪了,居然敢威胁煞神?
你觉得他是什么人?他好说话?笑话,那是因为所有敢跟他不好好说话的人,全都死了!”
此时,桢村香的眼泪已经噙满了眼眶,桢村秀幸却还不解气:
“现在,咱们也特么等死吧!”
“哇!”桢村香再也绷不住了,被骂的嚎啕大哭。
与此同时,仓库里,茅爱衣正躬身俯在杜蔚国面前,语气里满是愧疚:
“先生,非常抱歉,是我办事不利,推荐了几个不合适的人选,我这就亲手干掉他们,然后再物色新的人选。”
杜蔚国摇摇头,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丝毫情绪。
“不用了,这几个家伙虽然有点桀骜,不过办事还算利落,就让他们继续查吧。”
茅爱衣的眼中闪过一丝戾芒:
“是,我明白了,先生,那等他们查完了这个案子,我再干掉他们。”
一听这话,杜蔚国顿时又好气又好笑:“为啥要干掉他们?”
茅爱衣语气凛冽,一本正经的回道:
“先生,他们胆大包天,居然敢忤逆威胁您,该死!”
杜蔚国都被她给整无奈了。
“茅爱衣,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残暴吗?但凡稍稍不顺我的意,就得斩尽杀绝?”
茅爱衣愣住了,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难道不是吗?”
接下来的一天,杜蔚国还是变装后,跟阿稚一起逛街,买菜,做饭,看电视,共浴,然后做成年人最爱做的事。
像极了最寻常的小两口。
第一回合云收雨散,杜蔚国暂时进入到了贤者时间,正靠在床头抽事后烟。
“阿稚,你买咖啡干啥?还是黑咖啡,多苦啊?”
见阿稚拖着疲惫的身子,硬撑着端了一杯咖啡进来,杜蔚国不禁好奇的问道。
阿稚轻手轻脚的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上了床,乖巧的蜷缩在杜蔚国的怀里。
“先生,我最近有点不像话了,睡得太沉了,总是日上三竿才醒,连早饭都来不及给您做。”
阿稚小猫咪似的,在他的怀里轻轻蹭着,头发垂落在皮肤上,酥酥的,痒痒的。
“我听说喝咖啡能提神,所以想试试,先生,您喝吗?我去给您也倒一杯。”
杜蔚国一脸嫌弃的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