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米尔跟杜蔚国的仇,又要追溯到当初在南高丽出现的那个内务部的屠格涅夫,他是一手带大米尔的舅舅。
甚至就连杜蔚国跟共济会之间的交锋,也是从这个时候发生的。
自从他踏上汉城那一刻起,命运的齿轮就开始疯狂旋转,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一去不回头。
听到胡大姑娘的提议,杜蔚国摇了摇头,重新点了支烟:
“这个方案我也想过了,刚才还跟尼科诺夫探讨过,不行,这个叫米尔的狗崽子,跟他老子一副德行。
怕死的不行,也狡诈的很,自从离开蒙古之后,他就在西伯利亚躲了起来,一直都没露面。”
“连无孔不入的克格勃也找不到?”
胡大姑娘皱起眉头,杜蔚国点头:
“是,这狗崽子原本就是米哈伊尔埋在克格勃的一根钉子,所以对他们那套业务门清,西伯利亚又足够大,无人区数之不尽,所以他藏得很严实。”
“玛德,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这家人都特么属王八吗?”
胡大姑娘忍不住骂了一句,气哼哼的又问道:
“那米哈伊尔这个老东西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其他家人呢?不可能全都躲到西伯利亚了吧?”
杜蔚国无奈撇嘴:
“他还有个女儿,不过现在伦敦担任驻外大使,除此而外,米哈伊尔也有老婆,不过他长年累月的不回家,夫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了。”
“至于其他远房亲戚,米哈伊尔凉薄,就算这些人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眨一下眼。”
胡大姑娘还不死心:“那他最信任的人呢?”
“没有,这老银币不信任任何人。”
一听这话,胡大姑娘也不禁叹息感慨:
“果然是个无血无肉的狠人,或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成大事吧。”
对于这个评价,杜蔚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也许吧,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找不到这老银币,咱们就无从下手,总不能在莫斯科的地道里生耗吧?”
听到这个问题,胡大姑娘也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她才语气幽幽的说道:
“那咱们就先干掉那个叫瓦纽沙的叛徒,帮尼科诺夫肃清障碍,强扶他重新上位。
让无孔不入的克格勃运转起来,先把大势扭转过来,然后再找合适的机会肃清那几个中情局的能力者。”
“嗯?”杜蔚国的眼中顿时精光闪烁。
现在,他们之所以这么被动,不得不像老鼠似的躲在地道里,就是因为尼科诺夫失去了对克格勃的掌控,成了睁眼瞎的光杆司令。
而米哈伊尔的本体虽然也隐在了暗处,但是他却依然牢牢的把控着庞大的内务部,稳稳的占据着大势。
如果尼科诺夫能重新上位,哪怕克格勃依然处于劣势,但是最起码也能形成对峙,不至于在情报和资源方面被全面碾压。
最关键的是,这样有机会找到合适的甚至是官方的理由,清理掉那几个来自中情局的能力者,逼米哈伊尔本体露面。
“好办法!”
杜蔚国对着胡大姑娘竖起大拇指,急吼吼弹碎烟头,起身就要去找娜塔莎和尼科诺夫商量。
不过他才刚抬起脚,就被一把拉住了。
“杜大,你着什么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可以不休不眠啊?别说尼科诺夫只是普通人,还受了重伤需要休息。
就算是翔太他们,跟着你一路从东瀛过来,折腾了几天几夜,也都筋疲力竭了。”
说道这里,胡大姑娘把已经变得温热的茶水重新递给他:
“杜大,我知道你很急,但是欲速则不达,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得稳住才行,呐,先喝点水,然后去歇会,一切等天亮再说。”
杜蔚国从善如流,一口气把茶水干掉,突然感觉有种醍醐灌顶的通透感。
放下茶杯,他突然把胡大姑娘拦腰抱起,张开血盆大嘴美美的亲了一口,随即大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游走起来。
胡大姑娘顿时脸红娇嗔:“你干什么?”
杜蔚国嘴角一勾,痞赖赖的说道:“嘿,我怕黑,自己睡不着。”
胡大姑娘欲拒还迎:“杜大,你松开,你这个臭流氓,呜”
以下省略无数字。
翌日,清晨,杜蔚国洗了澡,刮了胡子,还换了件新衣服,甚至还剪了头发。
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不过他面前的翔太,神舞神乐几人的脸色却不太好,眼圈漆黑,眼袋明显,显然是没睡好。
这个地下基地的面积不小,房间也不少,按理说杜蔚国为爱鼓掌就算再激烈,也不至于影响其他人。
但是,眼前这几个哪有普通人?
各个都特么是妖孽般的变态,听力超凡,地下掩体又静的渗人,所以,他们相当于听了现场直播,自然没睡好。
胡大姑娘因为脸皮薄,早上都没好意思露面,不过杜蔚国现在的脸皮厚比城墙,依旧大喇喇的,丝毫没有羞赧的觉悟。
“翔太,这饭是你做的?真不错,很有大厨潜力。”
早饭是椎名翔太整治的,土豆牛肉罐头盖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