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品攒的钱都藏在了哪里,但他总不能真的去拿走。
先不说女孩们的父母同不同意,他自己也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还好那些孩子们都写了信”沢田纲吉的视线落到了信箱上。
如果可以他也想这么做,不过他还是要确认现在住在这里的还是不是女孩的家人虽然门牌上的姓氏的确是没错。
沢田纲吉上前了几步,按下了门铃。
“叮咚”
门铃声突然响起,惊醒了自从女儿死后就一直精神恍惚的女人。
她蜷缩地坐在地面上,已经很久没有像以前那样为了家庭打扫卫生了。客厅的窗帘紧闭,将阳光牢牢挡在了外面,阴影笼罩住了她。
她不想去管那些噩梦般的门铃声,于是她捂住了耳朵,仿佛只要听到门铃声后不开门,就不会收到女儿身亡的消息。
短短一个月,她在邻居口中已经成为了一个在女儿死亡之后的可怜阴郁的女人。
她不想听那些邻居们所谓的安慰,所以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她们来往,也没再让她们进过她的家门最开始的时候,她甚至将她们赶了出去。
她想像以前一样无视那些门铃声。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却很有耐心,按着门铃的家伙始终没有放弃她也越来越没办法忽略掉自己在听到这次的门铃声之后心底升起的微妙预感。
她忍不住浑身战栗着,终于,还是动作迟缓地起了身。
她慢慢朝着门外走去。
耐心地按照特定的规律响起的门铃声,依旧没有停下。
她朝着门把手伸出了手。
咔哒。
门打开了一条缝,细微的光从门缝里透了进来,让她感觉有些刺眼。
“你们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沙哑,将大半身体都隐藏在了阴影里,只透过门缝往外看去。
她的眼里全是红血丝。
站在门外的是一对情侣大概是情侣吧,这和她没什么关系。
她冷漠地看着门外的男女,眼里带着会让人忍不住退缩的阴郁。
不过沢田纲吉早就已经习惯了。
“你好。”
她看到那个脸色苍白的棕发青年平静地和她打了声招呼,然后给她递了一封信。
“这是一个小女孩让我转交给您的信,请查收。”
那个青年这么说着。
她忍不住垂眸看向了递到她面前的信。
信封上,稚嫩的字迹落在了她的眼中,让她的眼瞳像是被针刺到般一缩。
她突然开始颤抖了起来,从门缝里伸出了冰冷的手,视线再也没办法从信上移开。
她接过了信,却始终没有打开,她紧盯着信封上的字迹,眼泪终于涌出来。
她捏紧了信封,无力地挨着门滑落,跪在了地上。她压抑着的哭声里满是悲痛
“信里面写着那孩子想要对您说的话,夫人。”
站在青年身边的那个女孩说话了。
“请一定要打开信看一看那孩子,从来没有怪过您。”
她浑身一僵,紧抓着信封的手骤然一松,眼泪不断涌出,哭声再也无法压抑。
狱寺隼人猛地踩下了刹车。
他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同样的路,他刚才应该已经走过了。
狱寺隼人紧皱着眉,看着外面的景色,抿紧了唇角。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安静了下来,从刚才开始她好像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一个路人。
这条路不算偏僻,应该不会安静到这种程度。
什么时候中招了
狱寺隼人摸出了藏在角落的十年时间,足够他从过去那种枪械小白变成各种枪械都能上手的人。
只有这种程度还没有必要用上他的炸药或是火焰,两者闹出的动静都太大了。
是幻术吗
还是
狱寺隼人没有下车,一边警惕着,一边踩下了油门继续往前驶去。
他看不到,他的车子逐渐开进了一片白雾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