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以待吧。”
“那我就等着了,reborn。这次尝试到底会不会成功。”沢田纲吉似乎笑了笑,眉眼间有多了几分严肃,“如果失败的话”
“不会再打扰你。”那个男人补充道,然而语气里却丝毫没有会失败的感觉。
纲吉看了看沢田纲吉,又看了看那个黑西装男人,和世界意识一起陷入了迷茫。
我是谁我在哪我又错过了什么
应、应该是reborn不知道什么时候说服了阿纲,才会主动尝试接纳的吧。
但是我没有看到。
可、可能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
但是我没有看到。
这、这
我、没有、看到。这次明明已经盯紧了
沢田纲吉并不知道纲吉的倔强,他拉着行李箱离开了英国,前往了下一个地点。
法国。
到底什么时候聊过的
“啊,没有。”沢田纲吉拉着行李箱在机场上大步走着,今天他起晚了一点,所以现在比较赶时间,“我看到狱寺君的时候就知道是reborn的想法了。”
reborn那家伙同样擅长看穿别人的想法,所以他的想法大概也被看透了吧。才会这么肯定他不会直接拒绝狱寺。
就像他也没有拒绝和云雀的接触一样。
你真的想
“是啊。”沢田纲吉没有否认,辨认着机票上的号码找路,“其实我也给狱寺下了一点暗示,让他每次一想起我就会想起那几天不断思考案情的头疼,这个暗示并不重,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一想起我就产生反感而已。”
“虽然现在不确定效果具体怎么样了,但应该还是有效的。”一想起来就会有难受的感觉,那么久而久之当然就会觉得反感,会下意识排斥。沢田纲吉喃喃自语着,“如果连这种方法都阻止不了的话,那么认命也没什么不好的。”
啊
这也太狡猾了说好的主动尝试接触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担心了吧qq
万一那群不争气地真的顺着暗示给他们带来的感觉行动的话,那就完了啊
不是说是帮狱寺君开解的吗
“是开解,但也并不妨碍留暗示。”沢田纲吉完全没有反省的想法。
这一招他其实很少对别人用,但这次毕竟关系到未来,所以还是没忍住。
“其实我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沢田纲吉抿了抿唇,“我实在没办法完全把握狱寺隼人的想法。”
这些家伙就像是积压在手里的案宗,无论怎么调查研究都无法完全分析透彻,就像是六道骸一样,他也不确定狱寺隼人在这次相处中真正会产生怎么样的想法,能不能抵住这次的暗示。
换句话说,他不知道狱寺隼人的上限在哪里,所以也无法确定,这个“一想起他就会想到思考案情的头疼”这种暗示,到底有没有达到他的极限。
此时,
另一边。
狱寺隼人刚刚解决掉一个不要命想趁机暗杀他的反彭格列势力。
银发青年从小巷里走出,身上的西装被溅上了一些血液,他冷哼一声,上了那辆正好停在眼前的过来接他的车。
“狱寺大人,这次我们”旁边的属下正在进行汇报,然而狱寺隼人却在闭目养神,心思根本不在这些事上。
他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比起那位沢田大人那段时间给他出的难题,这些事都有些太简单了,甚至他觉得根本不需要动脑。
无聊的权利斗争,无趣的会面,无尽的谈话和一群腐朽的糟老头子,以及日复一日地面对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的挑衅。
一想到这件事狱寺隼人的心情就差到了极点,他现在根本想不起来之前被影响时的感觉了,那些无聊的记忆根本一点都不重要,沉浸在那些情绪里也只是在浪费时间,
相比起来,河边的风景更让人心旷神怡。
去当沢田大人的助手似乎还要比当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更有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