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代表的是彭格列的门面,十代目和他们一直以来维持的形象,就这么被这个女人抹上了一道无法洗去的污渍,说不火大是不可能的。
狱寺隼人的脸又黑了一度,呼吸都有些不畅,
要不是这个女人,十代目根本就没有这种让这些人嚼舌根的污点
狱寺隼人磨了磨牙,眉宇间的凶残又多了几分,握紧了拳头,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拥有一个好听力并不是一件好事,起码旁边那个棒球混蛋就可以无视这些声音,
狱寺隼人移开视线,他现在看那个女人哪哪都不顺眼,偏偏又没办法控制不断从心底冒出的对她的爱恋啧。
狱寺隼人一点都不想看她现在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没问题可实际上却每时每刻都给彭格列抹黑的姿态,再看下去他怕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其实一点都不理解那个女人,为什么都是和他们一起在里世界闯荡了这么久的人了,却也依旧好像不是和他们处于同一个世界一样,
就像现在,狱寺隼人觉得她和他们都不是在参加同一个晚会,啧。
而她却完全没能察觉到狱寺隼人的不满,甚至觉得周围的窃窃私语是对她的羡慕和嫉妒,她看起来更骄傲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开心,这样下去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吃到糖啊,说起来这是晚会诶,就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家族给阿纲下药吗
酒后乱性什么的,这是个好时机啊。
她瞥了瞥周围,又看了看后面的两人,有些遗憾地发
现起码现在大概是没有人敢直接对彭格列十代目做什么小动作的,毕竟没哪个家族能承受来自彭格列的怒火。
真是可惜,
她这么想着,有些百般无聊地看了看周围,这样下去她什么时候能吃到糖
说起来,他们身上的病呢无论是山本武还是狱寺隼人,现在发作的话正好可以让阿纲照顾你们啊,和一群老头子有什么好聊的。
就在这时,
后面的狱寺隼人脸色一变,很快有平静下来,好像刚才的变化是错觉一般,而在他的旁边,山本武也是有一样的,眉头动了动,似乎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一般,所有的变化都被强行压了下去。
那个女人
狱寺隼人握紧了拳头,将从掌心生长出来的花揉碎,不着痕迹地挡了挡一个服务员,及时抓住几乎要掉到地面上的酒杯,红酒洒在他的掌心,将白皙的手染红,
红酒和被揉碎的花瓣和花汁以及渗出的鲜血混在一起,被狱寺隼人仔细地用手帕擦干净,
狱寺隼人脸色更加冷峻,抬了抬下巴示意道歉的服务员离开,表示并不介意。
山本武眨了眨眼,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心疼一下自己,狱寺那家伙只是花,他这宝石又要怎么解决
山本武有些头疼,下意识瞥了瞥手臂,还好被衣袖挡住了,不过这种紧身的西装希望宝石长得不要太快。
细密的疼痛从长出宝石的地方传来,山本武看了看脸色明显更加紧绷的狱寺隼人,知道他大概也和自己一样强忍着疼痛,
山本武面色不变,将从手腕长出来的细小宝石强行拔掉,无视渗出的鲜血和疼痛,将宝石放到口袋里,
没办法里,只能用这种方法撑一下了。
而虽然他们没说,但还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的沢田纲吉不着痕迹地看了看身后,婉拒了刚要凑过来的人,然后往休息室走去,
虽然有些不适合,但作为彭格列十代目,稍微任性一下的权力还是有的,反正也没人敢说什么。
现在更重要的是隼人和阿武,又发作了吗
沢田纲吉不着痕迹地瞥了瞥在他做了决定之后明显脸上带着喜悦的她,微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了然,
果然又是她做了什么吧
沢田纲吉收回视线,眉头微皱,
这种表现和态度,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啊200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