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蔺君也正好将门落锁,回过头来,看到她这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哑然失笑。
林羞窘道“别笑了,要抹就赶紧抹吧。”
寒蔺君在床沿边坐下,重新拿来鸡蛋,“手伸出来。”
林羞便忍着羞意,将一条白嫩的手臂慢慢伸到他面前。
原本毫无瑕疵的手臂上,现在还能看到一道道已转成青紫色的痕迹,寒蔺君瞬间目光就放冷了。
林羞看到他带着微愠的神色,知道他生气了,忙道“已经没那么疼了,不然我这一个下午哪里受得了,肯定连路都走不了”
其实这么刻意抬起来还是挺疼的,只是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所以能忍就忍,免得他又大惊小怪。
不过她说到走路,寒蔺君就想到她伤得更重的双腿,不由分说便将手伸到了被子底下,在她的惊呼声中抓住了她的右腿,另一手掀开被子,顿时双腿上的淤痕便显露出来,比手臂上更密集更深重。
林羞大气也不敢出,僵着身子任由他看。
寒蔺君的目光逐渐从凛怒专为心疼,大手轻抚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低声问“疼吗疼的话就说,我放鸡蛋的时候会轻一些。”
林羞被他这么盯着看,心里又慌又乱,但同时也升起一股甜甜的暖意,轻咬着唇,道“有点。”
寒蔺君看了她一眼,将她脸上的羞涩都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视线又转回腿上,将滚烫的鸡蛋贴上了她大腿上的淤痕处。
林羞顿时被热度刺激地缩了下,嘴里也忍不住“嘶”了一声。
寒蔺君问“疼”
“不是,烫。”
寒蔺君轻笑道“那就没办法了,齐阿姨说越烫越有用,一会儿不烫了还得拿去重新热一下。”将鸡蛋在淤痕处来回转动。
林羞忍着热度的不适,时而轻蹙眉,时而轻呼出声,但到底是没再抗拒。
寒蔺君抹完一边大腿,拿起鸡蛋来看,果然挺神奇,原本白嫩的蛋白现在已变得有些深色,而她的腿上虽然被烫得红起来,但淤痕却是退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