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雅死死的盯着郑冬,大声地说道:“大和尚,你看到他们几人了吗?” “老纳并没有注意到几位施主,不知道这位女施主,你说的,老纳真的无能为力,阿弥佗佛,出家人不打逛语,请同,见谅。” 郑冬一听,张了张嘴,好像真的没有想发现他们打倒秦有德,甚至可能不知道这些事情,毕竟在后院打倒的。 “那你认识这个人吧?”说着,他便拿出一张画像,直接让大和尚辩认。 上面正是秦有德的画像,虽然不大准确,但也是相当不错。 “这位施主,老纳的确是见过长得差不多的,至于是不是施主要找的,老纳也不知道,在两个小时前,只是他在烧过香之后,至于去了哪里,老纳还真不知道,各位施主,佛门乃清静之地,请各位回吧!” “你这老和尚,一定知道些什么,要不抓回去好好的审审!”郑冬气得直接把想要说的话说出口。 而田中雅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几乎无语至极,不过却是相当郁闷。 她来到了后院,然后每一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可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有。 毕竟现场干净得连一个脚印都没有,那里有什么其他人呆过的可能性,她也是一阵的无奈,再一次瞪了郑冬一眼,然后便开始向前院而去。 “郑冬,给我一个解释,否则,你自己清楚!” “田科长,真的,我没有骗你,他们真的和一起,只是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去了那里,真的不知道……” 虽然他很想再解释,可田中雅直接坐上汽车离开了这里,毕竟现场干净得快要照见人了,更没有所谓的打斗痕迹,至于喝茶用的杯子,更是没有。 几乎不存在他们来过的任何痕迹。要么就是有人快他们一步把这里收拾干净了。至于地面,上面还有他们刚刚走过的脚印,那是风吹进来的灰尘,如果有人走,那必定是留下脚印。 田中雅更重后一种说法,这个郑冬说谎,至于原因,她也不知道。 …… 北平党务处外面,张天浩看着从西边开车回来的田中雅一行人,也是一愣,竟然跟田中雅一起回来了、 “咦,田副科长,还有郑冬,看你们风风火火,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直接把车停好,然后便看到了田中雅一行人从车上跳下来,便有些好奇地问道,他很想知道这个郑冬有没有发现,如果发现,那他现在便想除了这个郑冬。 “我都被这个家伙气死了,谎报了一次军情,说什么抓到了秦有德,对了,就是那个北平地下党书记,结果狗屁都没有,真是被他气死了,我让他回去写检讨去了。”田中雅直接骂骂咧咧的一边跟张天浩说,一边往楼里走,显然这一次行动,她很不满意。 而郑冬跟在她的后面,直接苦瓜着脸,不仅着急,更重要的是他想要解释,可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解释得清楚。 “郑组长,你们田科长便是这样,做事以后要多多动脑啊,不要见风便是雨,也幸亏是田科长,如果是那一位,可能会直接拔枪把你给毙了。这一次你真是幸运。” “是是是!”郑冬也是有苦说不出来,只能顺着张天浩给了的台阶连连点头,虚心的接受张天浩的说法。 可是他到现在还在纳闷,毕竟他还有四个手下,可到现在人也不见了,要知道生要见人,死了见尸,而四个人却直接消失不见了。 他亲自带队,又怎么可能会错了,他又怎么可能记错。 可问题是现在他不知道人那里去了,可他又解释不清,只能等另外四个人出现再说。 他可不想被人看扁,甚至被人看不起。 董必其的办公室内,他看着面前的田中雅以及郑冬,听着两人的解释,他的眉头也不由得微微一皱,毕竟田中雅不可能说谎,毕竟现场便是那样子,连地面上都有现成的脚印,只要有人走,那必定会被发现。 至于郑冬小组长,也不大可能说谎,毕竟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大敢开这样的玩笑,除非是脑袋不要了。 如果两人都说的是真话,那问题便出现了。 “郑冬,你小组的人呢?” “科长,我也不知道,我在大觉寺的时候,便看到了一个中年人,他便是我们要抓的地下党头子秦有德,我还回来专门打电话让人确认了。甚至那个大和尚也证明了这一点,进入大雄宝殿烧香去了。” “田副科长,是有这么一回事吗?”董必其立刻把目光投向田中雅,脸上带着疑惑。 田中雅也回想了一下,便点了点头:“大和尚好像说过这样的话。” “不对,如果这事情是真的,那么我